統統幹掉。”
陡然,笑聲停息。五少年齊齊轉身正面對向傅足,伸手在臉上從上至下輕輕抹過,頓時,血跡淋漓的,看不清真面目的面孔,變得點血不染,潔淨無瑕。他們全部右手拖刀於身後,左手叉腰,面現輕蔑的笑容,看牢傅足。中間少年冷冷道:“小子,你活得不耐煩儘管來,對於多管閒事的人,沒有比讓他回老家更好的法子了。有新鮮的血液奉送,我們的刀從來不會拒絕。”
“傅足,鍛鍊你的機會到了。”惡,以一種老江湖的口吻,緩緩說來,“記住,下手要狠,不可存有半點仁慈。你不殺他,他必殺你。”笑一下,“他們說得不錯,你確實多管閒事。我先來個坐山觀虎鬥。哦,不,應是坐虎觀人鬥。”惡,盤腿坐於雪寶背上,兩手捧臉,眯眯帶笑,以欣賞的心情作好觀看準備。
怎麼處置他們好呢?若殺了他們,那我與他們有什麼兩樣?對於眼前已經死去的人來說,將殺他們的人殺了,也並不能給他們帶來什麼安慰。那麼……最好,對他們進行洗腦,讓他們的靈魂徹底摒棄惡劣質素。我有這樣的本事嗎?對了,制服他們後,請善為他們灌輸灌輸美好的思想。傅足心念電轉。
“行,只要你制服他們。”惡,笑說。
“喂,五位,俗話說:不打無名之將。爾等快快報上名來。你們死了也好有名有姓的遺臭萬年啊。”傅足喝斥。指指自己,“我,是傅足。”
“傅足?沒聽過,可見是個無名小卒也。”中間少年冷笑,另四人亦齊齊冷笑。“兄弟們,自報大名。”中間少年傲然說,然後指指自己,“五把刀一號人物,血男。”“南宮血樂。”“東方血歡。”“西門血喜。”“北郭血情。”四人從左向右依次報名。
傅足一一記在心裡。說實話,僅看外表還真不知道誰是誰,即使知道名字也不能。他們長得極為相象,似從一個模子裡脫出來的。外型輪廓全部是細線條的美少年。唯一的差別是聲音,比較明顯:血男,接近成年男子聲音,極具磁性的男中音;血樂的略微粗沉;血歡的略微細弱;血喜的顯清亮;血情的顯沙啞。也不知道他們五人是怎麼走到一起的?偏偏這般重顯柔美氣質的人幹著最血腥的事。
“哦,原來是一幫得了嗜血癥的病人。怪不得殺些人就神經質的狂笑。悲哀呀悲哀,可憐呀可憐。”傅足嘆道。表情麼,帶有五分真心,五分嘲弄。
“小子,還是為你自己悲哀悲哀可憐可憐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中間少年靜靜地,冷冷的,慢慢地說。命令:“殺。”“是。”
於是,五把快刀分從前後左右上五個方位包圍襲向傅足。
正文 第一章 四十
傅足飛離雪寶,“嗖”地一下從五把刀中較寬的間隙中竄了出去。
五把刀掉轉方向,如影隨形,又將傅足罩於中心。包圍圈由大變小。
情急中,傅足自然而然運起護身罩。雙手並指如箭,嗖嗖嗖嗖嗖,五聲幾乎同時響起,五道金線疾射五人的眉心要害。
五少年舉刀格擋,異口同聲:“金派!”
血男輕蔑地從鼻中“哼”一聲,道:“會幾下破玄術,便來多管閒事,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說著發動更加猛烈的攻擊。揮刀“唰”一聲削向傅足後脖頸。
好險!傅足身子一矮,避過致命的一刀。瞅準一個空檔,閃出包圍圈。抬手撫摸一下頭頂,驚歎:好強勁的刀氣,竟爾穿透護身罩,刺得我頭頂隱隱生疼。
“小子,你除了會逃,還會幹什麼?有種,實打實幹一仗,勝過你這般東躲西竄的!”血男冷然道。
“你沒聽過貓玩老鼠的遊戲嗎?現在,我正是陪你們這五隻小老鼠玩玩。”傅足笑道。暫時,在五把快刀的夾擊下,他感到遊刃有餘,絲毫不吃力,因而性格開朗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