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兩股對頂的力量,一方突然之間撤消,那麼另一方必然失重向前撲到。
於是,最渺茫樓表現出與理論上完全吻合的行為結果。
正好,他撲倒至一半時,一隻拳頭襲上他的下頷。於是,他飛了起來,不由自主。
傅足手指一引,將那些聲之光線全部引向小樓身上,將他纏成蠶繭。為了讓他少一些狼狽,讓他露出一個頭。再加一個意念,半個時辰後自動解開。
“喂,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亂想,重溫嬰兒時期的襁褓生活可是很難得喔。時間很短,千萬不可不珍惜,明白?”
傅足看著小樓,特別溫柔地說,特別溫柔的笑。
“嗯,很好。我不是不想征服你,而是征服不了,王是不會怪我的。我是管不了你了,隨你在天琴空間怎麼橫行霸道都行,如果王允許的話。”
最渺樓居然一點都不掙扎,安靜地說,安靜地欣賞眼前人的一言一笑。哎,沒有作用的掙扎,掙他幹什麼?
聽他這話,我是要在這什麼天琴空間待定了似的。一切非我願意的事情決不妥協。
傅足距離籠子邊緣很近,走前一步用手握著一根絃線拽了拽,試試力道。好傢伙,在他的神力下依然繃得筆直,無一點扯動的跡象。
對於這個籠子,最渺樓一點也不緊張會被傅足破了,他的能力實在是太可怕了。沒見過誰的能力升級這樣神速的,瞬間就跳躍一個段落。
他有一個問題非常想問,於是就問了出來:“傅足,你為什麼要長成這樣子?有人說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對你麼,要換幾個字了,長得靚不是你的錯,出來害人就是你的錯了。”他將頭換個範圍內的最佳位置看牢傅足。
啪!
“啊!你不回答就算了,為什麼打人?我看你是打人打上癮了!”最渺樓嘿嘿笑著帶著疼痛艱難地吐完句子。他臉頰捱了一聲清脆的巴掌,居然不以為恥,還笑得出來。
傅足靠在籠壁上,說:“小樓,打人上癮全拜你所賜。”他看看四周,“這個籠子讓你一個人待著會很舒服。我向來大方慷慨,就不與你爭了,告辭。”
在他說話間,他運轉意念,吸收宇宙能,銀光閃爍的能量之絲從四面八方集聚於體內,去糟粕,取精華。
他再次手握絃線,往上撐大空擋,從中躍出。
遠遠在一邊觀戰的仙銘說:“小色,你看他多棒,連最這個東西都被他耍得狼狽不堪。”
小色搖搖頭說:“不好啦,仙銘王子,萬一他這樣子打小色可就慘啦。”他語氣一轉嘻嘻笑,“小色這樣可愛,他一定不捨得打人家。”
在那十一個正在睡眠中的畫手周圍,有個年輕人抱著一個畫手放聲悲哭。
“哥哥,你怎麼能死啊,你不要弟弟了嗎?你說過你要讓我做世上最快樂的弟弟,你怎麼能不守信用呢?你叫我一個人怎麼活下去?哥哥,哥哥你醒醒啊,醒醒啊……”
悲絕哭泣的聲音飄蕩在空氣中,沒有任何一種悲傷能與之相比。天地鬼神都在泫然淚下,你看天上剛才雪白的雲朵,此時竟然暗淡了,飄起令人心碎的濛濛細雨。你看地上的花兒剛才還是昂首挺胸,現在卻是垂首嗚咽。
傅足剛躍下,便聽到年輕人的慟哭欲絕。他回首一望,便看到剛才那十一畫手之中有個悲痛單薄的年輕身影跪在地上懷抱一個畫手淚如雨下。可能是年輕人的感染力太強,他心中湧起強烈的悲楚,眼眶濡溼,大有陪年輕人一起痛哭的慾望。他眨眨眼清晰視力,強忍傷感,凝目遙望,只見那個年輕人與他懷中人在相貌上頗有七八分相似,淡棕面板,金棕捲髮,朦朧氣質,十八九歲的年紀,哭得跟淚人似的。如果沒有深厚的感情怎麼會淚如泉湧?如果一直擁有深厚的感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