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十六歲左右了。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如今是一個功夫不俗的女俠,平時,她特愛打抱不平。
小色搶答:“他是傅足,我的朋友。這是仙銘,我的朋友。我叫小色,最可愛的小色。”他一口氣將他們三個死黨全介紹了,呵呵,熱情啊。
沒錯,白衣佳人就是明心竹,絕世佳人。目前江湖中仍無新的絕世佳人出現。
她緩步走近傅足。
她明媚柔和的聲音說:“你是否有個師父,喜穿一襲白衣,擅吹短笛,神情總是憂鬱?”
驚訝!師父,空先生!她是空先生什麼人,怎麼這樣瞭解他?
傅足欣喜,說:“不錯,我師父就是這樣一個人。姑娘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的神情舉止有他的一些影子。”
“有道理,我跟師父共同生活了六、七年,有些地方被他潛移默化是一定的。姑娘,你見過我師父嗎,最近的?”
“這三年多,我見過他兩次,談幾句話就走了。他完全成了一個不修邊幅的落拓客,神情舉止更加瀟灑不羈。他跟我提起過你,說你是很有悟性的一個孩子。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
呵呵,空先生誇我!
傅足臉紅。哦,他老毛病仍未改,空先生的誇讚總是叫他全身熱烘烘的,舒服,真舒服。
他撓撓耳朵,說:“姑娘你尊姓?”
花香兒親切地挽著明心竹的臂彎,說:“你別姑娘姑娘的叫,我叫她姐姐,你也叫她姐姐吧。她的大名是明心竹。不過,你只能叫她姐姐。”她看向小色兩位,“你們也只能叫她姐姐,不準叫別的。”語氣有些霸道,呵呵。嗯,叫姐姐多親切,其它稱謂都不好。
小色興奮說:“沒問題,弟弟照樣可以愛上姐姐,在我們那兒大大流行姐弟夫妻。這裡有兩個超級帥哥,明姐姐你要哪個?”
咚!
小色的左額頭起了一個包,紅豆大,很疼。
花香兒送他的,中指骨節一敲,小懲他一下下。
她說:“你這小壞蛋,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傅足怎麼會有這樣的朋友,不可思議!”
小色捂著傷處,膽大包天,大叫:“哇,你放心了啦,小色不會要你這樣的兇女!”說完,轉頭埋進仙銘的懷裡,將後腦對著凶神惡煞的小丫頭。哦霍霍,小色的臉很重要了啦,需要百般呵護。
“一個疙瘩太孤單,再來一個。”
花香兒說著抬手就要再給他一下。
仙銘抱著小色閃過,笑說:“小姐,我家小色如果被你打傷是很麻煩的事。”
這時,一陣低空旋起的風吹過,掀起那神秘的面紗翻卷在斗笠簷上。
頓時,傅足等三個傢伙目瞪口呆,大腦中冒出兩個句子:美麗不可言述!不食人間煙火!
對此,花香兒居然沒有氣,居然笑容可掬,甚至冒出古怪的念頭,如果傅足追她姐姐,她會幫他成功。想到這兒,她看看明心竹,心中一陣悠悠嘆息,姐姐多好,那個該死的落拓男人居然不要,豈有此理!
這張攝魂奪魄的容顏似乎見過……好像就在……對了,幾年前,一個紅衣女孩子與一個白衣仙女向一個飛揚跋扈的公子哥索回白玉藝雕……對,眼前這兩位不就是那兩位嗎?呵,那個紅衣小女孩一前一後判若兩人呀!
傅足心中唏噓,時間真的可改變一切。
既然廬山真面目已露,也就無須再度遮掩。
明心竹摘下斗笠,微微笑說:“三位既是玉樹臨風,又是深情厚誼,叫人看著真是倍覺生命如此美好。今日得以邂逅三位,真的很高興。”頓一下,“香兒,我們走吧。”轉身,欲去。
什麼,這麼快就走啊?
花香兒老大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