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只等一劍祭出,四周頓時慘呼接連響起,那些還未進入殘劍噬魂陣的修者還好,至於進入到了大陣當中的修者,此刻已然深陷其中,除了死亡,再無他路!
頓時,大陣之中再一次的血肉橫飛!
而韓林才祭出了這一劍,隨即收回天識不再去理會陣內的一切了。因為他知道,這一劍足以構築起一道道致命的風之劍牆了,再配合上殘劍噬魂陣第一層的顛倒和混亂之力,已經足以抵擋外界修者。
“你就是域王之孫?有趣!”
望著面無人色的祝方,韓林沒有絲毫憐憫,一指點下:“將你的一切,告訴我!”
這一指,便是讀魂。
所以才被韓林的一指點中眉心處,祝方雙眼立即上翻,嘴裡泡沫橫飛,身軀顫抖中有了扭曲和骨骼寸斷的聲響:“別……別殺我……”
與此同時,一股股他的記憶等等資訊,也隨即進入到了韓林的腦海當中:關於域王,關於東域,關於升冥臺的算計,關於涅槃陵羅盤,以及那該死的大祭司的大禁制術——百葬死地!
“原來是這樣!”
瞬息間知曉了這一切,韓林雙眼內寒光更重,但嘴角笑意也更濃了起來:這倒是天助了!
“此子實力不強,殺他絕對簡單!只是……”望著祝方那扭曲哀求著的靈魂,韓林最終收了祝方的涅槃陵羅盤,接著沉沉說道:“若想活下去,你必須去做一件事!”
聽到這句話,祝方的靈魂早已被抽出了體外,只有根部一縷和萎靡肉身相連著,如此一來,早已叫他痛得撕心裂肺一般,所以才等韓林話語落地,這靈魂虛影立即點頭不斷,表示了絕對的臣服。
……
一個時辰之後,在東域域王殿內,三名幾乎都能夠稱得上傾國傾城的女子聚在一起,面色凝重無比。
“大祭司,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其中一名女子穿著最為暴露,只是面上依舊早已是汗水淋漓:“一旦將餘下的百葬死地全部開啟,東域升冥臺內將再沒有人可以透過自己的資格令牌返回東域了!”
“是啊姐姐!”在她身邊,另外一名女子同樣焦急和無措,說道:“先前的禁制之術是為了對付無極宗和他們的盟友!而現在……難道連畫魔宗和天魔宗的資格令牌,也要施展大禁制術嗎?”
聽著,東域域王殿的大祭司深吸口氣,蓮步輕移來到了窗前:“域王早已去了清幽冥宮,除了域王自己願意,要不然我們域王殿沒有辦法和域王取得聯絡……既然如此,域王不在東域內,我們也就只能按照他當初的命令列事了!”
“域王當初的命令……”
“正是!”點一點頭,大祭司柳眉皺起,胸部豐滿地起伏著:“一切,謹遵少域王祝方之命!”
話語落,只見她終於轉過身來,輕聲而決絕地命令道:“佈置法壇,施展餘下的大禁制術,對現在依舊在東域升冥臺內的全部資格令牌,祭出……百葬死地!”
……
“耿大人,你現在怎麼看?”
升冥臺內,水焰凌空懸停著,望向了遠處的殘劍噬魂陣:“進入那該死的大陣必定是凶多吉少,而不進去的話……少域王這件事,我們以後如何交代?”
在他的視線當中,那大陣內除了先前最早被禁錮著的數百修者之外,最核心處在一名白衫修者的身邊,已然多了另外一個身影——祝方!
聽到這句話,耿滄海深吸口氣,笑得無奈至極:“水焰,你難道沒有發覺更大的危機嗎?甚至於比祝方少域王出事,還要更大的危機!”
“哦?有什麼樣的危機,居然比少域王出事還大?”聞言,水焰不解地立即追問。
看著韓林所在方向,耿滄海也不再賣弄關子,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