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黃仁生被陳壯哲的一翻話給激地怒了起來,他一揮手,身後兩個早已經按捺不住的大漢便衝了出去,陳壯哲一出場就是一副欠扁的模樣,本就讓他們這些跟班兼職打手的大漢,想過過手癮,但黃仁生沒有說話,他們自然不能動手,現在見黃仁生髮了話,他們自己不再有任何的顧忌,直接揮舞著一雙巨拳,朝著陳壯哲砸了過來。
“嘶……”
如同河水流過的聲音,在那兩名大漢的揮拳之後醒了起來,那兩名大漢只覺得快要砸到陳壯哲面前的手臂,突然一涼,接著那兩隻鐵大的拳頭,便與他們的雙臂脫離,跌落在了地上。
因為速度太快的原因,以致於這兩名大漢在手與胳膊脫離之後,他們竟然沒有覺察到,直到看到地上的那兩個東西是好像是自己的手時,才猛得被一陣鑽心的劇疼給刺激地叫了起來。
兩名大漢的慘叫聲,瞬間便在響蕩在這沈家大院之中。祭廳裡面的人,一個個睜大了眼睛,東陽黃霸天之名,他們如何不知,就算有少數人不知道這黃霸天是誰,可是眼瞅著身邊的人一個個滿臉驚鄂的模樣,怕是也能猜出來,這名馬褲男子不簡單。
再退一步說,不管怎麼樣,光天化日之下,竟毫不留情地把對方那兩名大漢的手給砍掉了,儘管他們沒有看到陳壯哲是怎麼動的手,但肯定是他,光是衝著這點,這祭廳裡面的人便知道,今天這事情他們誰也別想脫出干係,否則若是讓黃霸天給恨上了,天知道他們會怎麼完蛋,所以一見如此,很多人全都不敢再看向黃仁生,一個個地扭過臉,低下頭,就像烏龜一樣縮起了腦袋,各人心中默唸著,祈禱這個黃霸天不要把自己的臉給記下來。
楊楚楠也被陳壯哲的舉止弄得一愣,不過,她還沒有說什麼,沈妮卻已經握上了她的手,見女人衝自己微微搖頭,楊楚楠便沒有再說什麼,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全部交給他這個女婿去處理吧。
說到別人被陳壯哲的這一手給弄得呆住了,其實向雨峰也一樣是如此,本來因為陳壯哲打斷了自己的殺意,而讓向雨峰對他心生怒意的陳壯哲,一轉臉,居然說斬就斬,別人沒有看到陳壯哲是如何出的手,他向雨峰卻是看得一清二楚。
白玉手,原來,陳壯哲的白玉手竟是如此,白玉不沾血,果然不錯。
向雨峰的目光望著陳壯哲的右手,確切地說是望著陳壯哲的小拇指,那個看似和別的手指沒有什麼差別的小手指,卻在剛才閃過一道小小的寒光,就如同鋒利的手術刀一般,硬生重地把那兩個大漢的手臂給切斷了。
向雨峰咪起了眼睛,到這個時候,他對黃仁生的殺意,淡了許多,他更想看一下,這個被周平光如此推崇的人,該如何去處理接下來的事情。
那黃仁生眼見著自己的人傾刻間便被費去了兩手,他的眼睛裡面閃過一抹鄂然,他並沒有對陳壯哲如此快速的手段而驚訝,只是對於他會敢在東陽,敢在自己的面前,如此輕易地便敢費去自己手下這一點上,感到鄂然,這樣的感覺,這樣的挑戰,他黃仁生都已經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沒有了,所以,一時之間竟有些呆住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陳壯哲:“剛才……是你!?”
黃仁生像是在確定某件事情一般,望著陳壯哲。
那陳壯哲卻是一笑,搖了搖頭:“不是我,黃公子你眼花了,我是一個普通的人,連殺只雞,我都會發暈,如何敢再去弄掉人家的手?”說到這裡,陳壯哲突然地對著那兩名躺在地上嚎叫著的大漢,不溫不火的說了一句,“別叫了,嚇著人該多不好。”
而隨著陳壯哲聲音的話下,那兩名大漢的慘叫聲,竟真的是停了下來,這一幕把一些人的目光又給吸引了過來,可是等到他們看到地上的兩名大漢的頭與脖子,已經完完全全地分開,像個球一般的滾到了一旁,那大漢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