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奉先的性子原本就狂傲無雙,現在雖然內斂了很多,但在此刻,卻再次顯露無遺;進攻,只有進攻,才是他應該做的事,被動的退縮防守,他不屑去做。
體內力氣循著堅韌粗闊的經脈,以超高的速度迅速迴圈往復,“嘭!”的一聲自他身上迸發開來,如狂風肆虐,山洪爆發,瞬間籠罩整個地域,在郭奉先周圍幾米範圍內激盪徘徊,洶湧澎湃,剎那間,就連西鷹無邊的凜冽拳氣都在郭奉先無邊的氣勢的衝擊下,不僅進攻的速度減慢了不少,就連力量也削弱了不少;這快慢之間的突變差異,,在剎那的時間,感覺到地域上的諾大的空間隨著郭奉先氣勢的擴張,而處於靜止的狀態,地域上一切、包括無數的無形的拳氣激起的空氣波瀾,也在眾人的眼中纖毫畢露,無所遁形。
“吼!”在郭奉先的一聲怒吼中,郭奉先的一雙鐵拳,終於重重地擊在了西鷹的胸堂之上。
西鷹被郭奉先的這一拳,打得高高地飛起,重重地落下,地面也被這力量砸出了一個大坑。
一口的血,從西鷹的嘴裡吐出來,雖然如此,但他依舊是死死地盯著郭奉先,在那一雙眼睛裡面,郭奉先不僅沒有看到西鷹對死亡的恐懼,相反,他看到的,是更加濃烈的戰意。
“我終於明白,血門為何會在如此短的時間裡面崛起的如此之快了。”郭奉先望著顫顫微微連站都站不穩,卻還在那裡死撐著的西鷹。
“不過,我還是想問一句,你真的不怕死嗎?”郭奉先望著西鷹。
西鷹沒有說話,他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漬,臉上盡是冷意。
“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希望有機會可以和你並肩戰鬥,而非像現在這樣?”郭奉先顯然起了愛才之心。
西鷹卻突然大笑了起來,郭奉先沒有阻止西鷹,只是眼神中越發的冰冷了。
“笑話,一個就快要滅亡的勢力,竟然想要招纜我,你憑什麼?”
“憑什麼?就憑我可以讓有來無回,就憑我何家,可以讓你們血門有來無回。”
“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何家五大供奉,一死一傷,你是很強,但你的強,只不過,是和相比罷了,不要說我家公子了,就是楊趙兩大統領在這,也輪不到你來撒野。”
“哈哈。”這一次,郭奉先卻笑了起來,他指著西鷹道,“你真的以為,擁有近百年曆史的何家,會這麼輕易地被你一個成立不過幾年的幫派給抹殺掉嗎?你太小看何家了,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麼,何家的五大供奉到現,只不過才出現四人?另外一個哪去了?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堂堂的澳門何家,會這麼輕易地讓你們殺進葡園總堂嗎?’
西鷹望著郭奉先的目光,先是驚疑,接著漸漸地有了些許的寒意,最後猛然睜大:“你們在故意示弱?“
“呵呵,看來你還不笨。“
“何常龍不愧是何家的家主,好大的手筆,好大的膽色,自己一個人就拖住了我們,難道,他就不怕被我們斬殺於刀下嗎?“
“你有這個能力嗎?”郭奉先不屑地一笑。
“黃仁生,一起動手。”西鷹大喝一聲,身形拔地而起,不管何家臉有什麼陰謀,他都必須要速戰速記,否則,若不能把這個訊息送出去,後果不堪設想。西鷹甚至都不敢想象,一個讓何家家主親犯冒險來牽制他們的陰謀,將會是怎樣的。
黃仁生也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他在西鷹吼出聲之後,也朝著郭奉先攻了過來。
“即使是聯手,你們一樣不是我的對手!”郭奉先一臉惋惜的說道。
“和你們玩簡直是浪費時間。!”郭奉先毫不留情的譏諷。
沒有人可以比他更傲慢。
受此侮辱,西鷹兩人氣的臉色蒼白,卻沒有絲毫反駁的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