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葬天手持鳳舞劍大展神威,他就站在原地不動,身邊卻是不停的湧來大周帝國計程車兵。君葬天手中的鳳舞劍隨意揮灑間,就有不知道多少生命斷送在他的手中。僅僅一會兒的時間,他的身邊就已經血流成河了,但是君葬天身上的銀色盔甲卻是滴血未沾。
歐陽劫就在不遠處,他歷經百戰,身手自然是非凡。但是當他看見君葬天的手段之後,還是吃了一驚。如此輕描淡寫地將超過幾十人斬於馬下,這一點就算他自己也是絕對做不到的,可是現在看君葬天的樣子似乎是根本不算什麼。他不由得又想到了曾經見君葬天作詩的場景,他不知道君葬天到底還藏了什麼東西。
不遠處的烈火兵團和海豹突擊隊的隊員看見自己的長官如此神勇,全部都鼓足了勁,奮力砍殺著身邊的人。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身後的寒城西門突然大開,從中殺出一支軍隊,而領頭的,正是公孫伐。
君葬天轉身一看,卻正好看見城樓之上的君霄,二人對望一眼,相對而笑。君葬天順勢鳳舞劍一掃,將前方的人全部清空,縱馬衝到了公孫伐的面前。
“想必這就是公孫將軍了吧。久仰了!”公孫伐微微一笑道:“少主,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把這次攻擊打退,有話我們回城再說。”隨著公孫伐的加入,戰場的形勢已經顯而易見了。
平承帝國這一邊因為援軍到來而氣勢大漲,但是大周帝國那邊本來就被君葬天打得士氣低落,如今見公孫伐帶兵出來,更是心如死灰,頓時潰不成軍。
兩隊人馬合在一起一同拼殺,隨著時間的流逝,大周帝國的人已經不剩下幾個了。不知是誰起了個頭,剩下的人全部都丟下手中的武器,向遠方逃去。歐陽劫見此正準備拍馬追上,卻聽見君葬天在身後喊道:“歐陽將軍,窮寇莫追,讓他們回去報個信也好。”
歐陽劫冷哼一聲,拉住了身下的白馬。敵軍漸漸退去,剩下的只是平承帝國的軍隊了。烈火兵團紀律性極強,不等君葬天的命令,就已經自動集合在了一起。而海豹突擊隊也是聚攏在了君葬天的周圍。
君葬天走到歐陽劫身邊說道:“歐陽將軍可還好?沒有受傷吧。”歐陽劫默默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公孫伐此時也是一同走了過來,對著歐陽劫抱拳道:“歐陽兄,多年不見了,你可還好?”
歐陽劫也說道:“多謝公孫兄弟掛念,我這些年過的很好。”君葬天左右看看,出聲道:“原來二位是認識的啊。”公孫伐豪爽一笑道:“那當然,想當年我們可都是一同征戰四方的人。也只是近幾年逐漸平靜,才被調到了不同的地方鎮守。沒想到這再次相見,卻又是在戰場之上。”
君葬天說道:“好了,二位將軍,我看我們還是先進城安頓一下吧。我們可是剛剛到這裡啊,對寒城還不熟悉呢。”公孫伐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說道:“那是那是,來,少主,歐陽兄,我們進城再聊。”
三人並駕向城內走去,身後的隊伍也緩緩跟上。所有人全部都進城之後,那厚重的大門,又緩緩關上。
與此同時,在大周帝國的駐地,和寒城相聚三十餘里的一片平原之上,數不清的營帳在那裡扎著。這其中最大的一座,正是此次戰役的指揮官所在的大帳。裡面坐著的是三個男人,分別是大周帝國將軍雲宿(這裡讀xiu,星宿的宿)、蕭家家主的弟弟蕭煬軍以及大周帝國的另一位將軍紀軒梵。他們這一次分別是擔任這十三萬大軍的左中右三路軍的統帥。
說來也好笑,本來這次戰爭應該是大周帝國自己做主導地位的,但是有趣的是這一次雲宿和紀軒梵兩人的左、右路軍各是三萬人,剩餘的七萬人全部都是由蕭煬軍率領,其中意味,那是不言而喻的。
蕭家家主蕭煬兵是大周帝國宰相,蕭家已經存在了上百年,而且在帝國內的地位極高,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