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你的眼睛。’我緩緩轉身,皺眉道:“春三娘,你和一個女鬼似的,追著我幹嘛?‘那女子黑裙黑紗,體態撩人,正是今早路上的春三娘。
她做出很委屈的樣子:“這麼兇做什麼,人家只不過好奇,想看看小兄弟你面巾下的容貌罷了。‘我淡淡道:”不跟你強詞奪理。本人有正事要做,請姑娘自重。’轉身就要走。
春三娘一躍上前,張開雙臂攔住我的去路,道:“別走,那裡去不得……‘話未說完,忽覺失言,一手捂嘴。
我凝視著她的眼睛,緩緩道:“那裡是哪裡?‘春三娘忽道:”你……你的眼睛為什麼會發光?’我:“回答我的問題。‘眼神逐漸冷峻。
春三娘臉色一變,忽然嘴角又聚出笑容。不可否認的是,女人在笑的時候都是很好看的,尤其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我無論如何也狠不下心去逼迫一個笑著的女人。
況且,這個女人我並不算是認識,也沒有什麼仇怨。
所以,我繞過她邁步往前走。不要去招惹一個美麗的女人,尤其是送上門來的美麗女人……這不知是誰告訴我的,反正金玉良言就是。
‘站住!你這大木頭!’大木頭?!
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稱呼我。
我尷尬轉身,只見那春三娘恨恨地劈面扔了一物過來,伸手接住。
一個普通的小布袋,裡面軟軟的,不知裝了什麼。
布袋上,印著一朵花,那簡約的弧線,似是,似是……
春三娘雙手叉腰道:“你這個不解風情的大木頭!那裡去不得就是去不得,難道三娘我會害你不成?大木頭!大木頭!‘我笑道:”你我非親非故,我怎知你不會害我?倒是,這花是……’停了片刻,看著我逐漸泛紅的面色,春三娘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說你大木頭吧,你還不信。那不是普通的花,它有個名字,叫做’魂休草‘喲。”
“含羞草?”我嘟囔著,把小袋子拿到眼前細看,含羞草似乎不是這樣的。
忽然,渾身上下泛起一陣強烈的麻木,只是剎那間,身體失去了控制。
TNND,遭暗算了!
手中的布袋蓬然爆開,煙霧中,暗紫色的能量構成一個結構複雜的九瓣花型圖案向我額頭印過來。
靈神立受威脅,倏然斂入識海深處。
我倒下,身體機能停頓,感官悉數消失。
昏暗中,我終於記起,盧濤給我的一本書中有描述,那個花瓣型圖案正是內三系中的玄狐封印。盧濤曾專門告誡我說,這種封印對我的靈神威脅極大,可惜當時我笑笑就放到了一邊,並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我的靈神已臻至境,連森奧多都敗在我的手下。我本以為即使是高階術師施展此類玄魔功都無法對我的靈神產生什麼傷害。
就是太自信了,才招致今日這種困境。
在陷入黑暗前的短短片刻,我聽到春三娘格格笑著道:“呆木頭,讓我看看你的俊臉到底是什麼樣,竟能驚動那些大人物……”
※※※
前方的小莊園裡,一片火海。那火苗中隱帶幽藍,顯然是有人用硝藍火石故意縱火而致。
盧濤從遠處高速掠至,口中大喝“阿迦”,自己則如飛蛾撲火一般,悍不畏死地衝入火海里。
他在火焰中一邊呼喊,一邊傾力施展玄魔功搜尋倖存者。
突然,一股強烈的肅殺之氣瀰漫過來,冷浸浸的寒意即使身處酷熱中的盧濤也感到齒根發冷。
緊接著,前方火海里傳出一聲悶哼,然後怒叱聲起,一道金色光華在火海中綻放。隱約中一個白色人影衝出火焰往東北遁去,同時一個兩米半的巨大身影翻滾著跌出來。
盧濤狂怒,大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