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廢話啦。”焰不耐煩地說道,“把我找出來有什麼事啊?不會就為了讓我來看你吃雪糕的吧?”
“當然不是啦。”晨音舀了一勺雪糕含在嘴裡,笑著問道:“你要吃不?我請客哦。”
焰白了她一眼,不屑地說,“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有毛病啊?到底有什麼事,不說我就走啦。”
“好啦好啦,真是討厭啊你!”晨音怏怏地說,“我只是想不通,為什麼上次你會知道,種植別淚花的正是翼滄呢?就算你查出別淚花有蹊蹺,可也不見得就是翼滄做的啊。”
“你就為這事找我出來啊?”焰白了她一眼,說道,“這麼顯然的事你還不知道,就說你智商低嘛!還大冷天的吃雪糕,小心把僅有的一點智商都凍沒啦!”
“你怎麼也這麼多廢話啊?”晨音氣憤地接著舀了一大勺雪糕到嘴裡,“跟你這人真是沒有共同語言!”
“你以為我喜歡跟你廢話啊?”焰接著回敬她一句,說道:“笨蛋,仔細想想,皇城的後山是皇族禁地,除了族長一家無人能進。而族長的夫人早逝,能進後山的只有族長和王子了。”
“哦!原來如此啊。”晨音恍然大悟。
“這麼淺顯的事你都看不出,你的腦袋是怎麼長的啊?真是沒救了。”焰樂此不疲地繼續教訓著晨音。晨音聽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大聲說道:“你這麼聰明,怎麼當時還讓瑞蒂一人留在皇城啊?最後要不是我開槍,恐怕你早就葬身山野了,現在哪還輪到你在這賣弄吹噓!”說罷,便轉身離開了“淚狐”。
焰被晨音教訓得愣在那裡。過了一會兒回過神來,自我解嘲地笑了一聲,之後拿過晨音遺留在桌上的雪糕,猶豫了一下,還是舀了一小勺到嘴裡,頓時被冰得全身一陣寒顫,不由得咬牙切齒地說了句:“那個笨女人。”突然狡黠一笑,接著立刻起身離開“淚狐”。
雪中,晨音對著聖海,胡亂撥弄著幻音琴,嘴裡不停地罵著焰。這時,突然一束粉色的花出現在自己面前。晨音一抬頭,發現持花者正是焰。
“你搞什麼鬼啊?”晨音沒好氣的說,“是不是又拿什麼妖花,想要來整我啊?我才沒那麼笨呢!”
“你還不笨哪?”焰微笑著說,“這是御都最常見的靈桐花,哪是什麼妖花啊?笨女人。”
晨音疑惑地看著焰,猜測著他又在搞什麼鬼。而焰笑嘻嘻地看著她,那笑容明明帥得到了極致,而晨音卻總覺得那張笑臉佈滿了陷阱。她思考再三,還是不懂焰到底在打算著什麼。
“喂,好心給你送花,你還不接受啊?真是沒良心的人。”焰見晨音懷疑地望了自己半天,不耐煩地抱怨了一句。
“沒事獻什麼殷勤啊?有毛病。”晨音白了他一眼,之後繼續撥弄著自己的琴絃。
焰輕輕咳嗽了一聲,收斂起笑容,嚴肅地看著她,認真地說道:“晨音,原諒我剛才的魯莽吧。其實,在我心中,你還是很重要的。你一生氣,我的心中便萬分不安。”
聽到這句話,晨音頓時停止了彈奏,轉過頭來吃驚地看著焰,張大嘴,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焰見到晨音這副表情,強忍著笑意,故意提高音調喊道:“哎,就說你這人的話不可信嘛。看,我這麼誠心誠意地給你送花道歉你都不接受,哪還能指望著別人能接受啊?也就寧那傻瓜會相信你說的話啦。不要拉倒,我走了。”說完,轉身就要走。
晨音聽到這話,立刻明白了焰的用心,心裡頓時怒火中燒,卻又拿他無可奈何。只得冷冷地說了句:“站住。”焰暗自竊喜,得意地回過身來,一臉壞笑地看著她。她沒好氣地走到焰面前,一把奪過花,瞪了他一眼,冷冰冰地說了句:“原諒你了。”
說罷,便轉身離開了。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