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你!豬頭,想的一點也不實際,你不想想以我們倆現在的能力,怎麼可能把它們給打成個落花流水殘兵敗將呢?這種夢做都別做,趕快把它在萌芽中就給滅殺掉吧!”卡爾絲不高興地道。
“既然你這樣認為,那你就別說話了,省得到時候我為你分心,到頭來我們倆可真就死定了。我堅信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就不信,我豬頭的命這輩子就這麼短暫,還沒有上過女人,就髒在這個該死的教堂裡面了!”豬頭憤怒地道。
卡爾絲覺得豬頭的話說得非常有道理,隨即安靜下來不再發出一點聲音了。
當所有的紅色喪屍都排著隊從外面進來的時候,疤瘌滿臉壞笑的騎著一隻紅色鐵狗,慢悠悠地跟在了喪屍的後面,人還沒等進來,就開口道:“我親愛的母狗!你死沒死啊?如果你已經死了的話,我會對你的死深表遺憾。臭婊子!如果你還活著的話,我現在就立即讓你死!告訴我,你剛才是在跟哪個雜種在說話?”
麗絲安靜地站在那裡,卡爾絲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下面仍然還在流著血,那濃綢的血液已經結痂成了塊兒狀,一股一股的從她那修長的大腿側面往下淌。
“哦,我的寶貝,你竟然還沒有死啊!你竟然還能夠站立起來,這確實是一個令我想象不到的奇蹟,你的生命既然如此的頑強,那就讓我來慢慢地消耗掉吧!”
疤瘌說著,就牽動了他那騎著的紅色鐵狗,朝麗絲的位置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不!”卡爾絲小聲地在豬頭的後面叫道。
豬頭怕他控制不住,趕忙從鐵翅膀下面伸出了一隻手,將卡爾絲的嘴巴給捂住了。
卡爾絲一邊掙扎著,一邊惡狠狠地凝視著紅色鐵狗上面的疤瘌。
當紅色鐵狗到達麗絲身旁的時候,疤瘌竟然令人厭惡的朝麗絲伸出了他那粗髒的大腳,對著麗絲道:“來吧!母狗!用你那骯髒的哺乳器為我爽快的撫慰一下吧!”
麗絲竟然二話沒說,溫柔的抓過了疤瘌那看起來從出生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洗過的髒腳。
她將疤瘌的腳拖到了自己堅挺的雙峰前,毫不猶豫地將他的腳給夾了進去,來回不停地搓揉著。
疤瘌彷彿覺得這一刻非常的美妙,他竟然哼起了小調,爽快地半躺在紅色鐵狗的肩背之上,享受著如此變態的服務。
但令卡爾絲沒有想到的是,在麗絲做出這令人憤恨的服務時,她那高聳的雙峰竟然開始不停地流淌起了股股的鮮血。
鮮血順著麗絲的雙峰,流淌到了她的那曼妙的腰肢之上,又順著她的腰,流過大腿直到將地面給腐蝕的沸騰起來。
“天啊!這變態的怪物!他的腳上他媽的到底有什麼東西啊?”卡爾絲忍不住的大聲說了出來,他的聲音一出,那半躺在紅色鐵狗上的疤瘌頓時坐了起來,他抽回了自己的髒腳,兩眼直直地朝卡爾絲所在的位置盯了過來。
其實,反應最為猛烈的並不是疤瘌,而是正為他做著變態服務的麗絲,麗絲驚慌地朝卡爾絲的位置看了過去。
與此同時,卡爾絲清晰地看到,麗絲那原本挺立誘人的雙峰此時已經變得血肉模糊了,然而,從她的臉上卻看不到半點的疼痛感。反而是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充斥了她那年輕美妙的臉龐。
“臭婊子!我總算是抓到你的奸黨了!”說著,疤瘌一腳將身旁的麗絲給踹了出去。卡爾絲清楚地看到,疤瘌的腳正好踹在麗絲心臟的位置,這一腳著實不輕,甚至說非常非常的重。因為他看到麗絲在被踹飛的同時,竟然吐出了滿天的血花,那血花飄飄灑灑的染紅了半空,很是淒厲。
“該死的!我要跟你拼了!”當卡爾絲看到麗絲竟然得到這種下場時,他再也忍受不住了,如同發瘋的狼狗一般,猛地彈起了身子,對著疤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