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睡一個房間,不是睡一起,陸青檸,注意的措辭,不然我會覺得自己很吃虧。”靳夜修冷哼了一聲,狹長的雙眸上卻是湧上了幾分笑意,呆萌嘴笨,果然是傻白甜!
“靳——哦不,小叔叔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靳夜修笑著打趣:“不錯嘛,本來連什麼叫欲擒故縱都不知道,跟我在一起才多久,現在都出口成章了,看來孺子可教呢,以後我多調教調教,一定更上一層樓。”
陸青檸在心裡面直翻白眼,心想樓個頭啊,人家明明本來就會!陸青檸她在靳夜修這裡還是很溫順乖巧的,咯咯笑了兩下:“小叔叔日理萬機,就不要操心我了,繼續忙吧,我先進病房去了。”
靳夜修的確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也就沒調戲她了,只說了聲“好,自己當心”就收了電話。
靳夜修又怎麼會知道,此時此刻,一幫人已經逼近了醫院的門口。
不過出現在柳怡燻病房門口捧著一大束百合花的,只有靳書燕一人,她戴著墨鏡,蹬著高跟鞋,整個人身上有一種暴發戶的氣質,從頭到腳都是名牌,鑽石閃閃亮。
她的身後空無一人。
她看了一眼門口的兩個保鏢,想要去敲門,就被攔住了。
其中一個板寸頭說:“不能進去。”
靳書燕摘下了chanel的墨鏡,紅色的蔻丹妖冶奪目,她說:“我來看看我的小媽,們進去通告一下。”
板寸頭一板一眼:“不可以。”
“求們幫幫忙嘛,我花都買來了呢!”
陸青檸聽到了門外靳書燕的聲音,靳書燕怎麼又來醫院了,而且這次是來看……柳怡燻的?真不知道她葫蘆裡面賣得到底是什麼藥。
看了一眼睡覺中的柳怡燻,陸青檸走向門口,一把拉開了房門,看著和保鏢爭執中的靳書燕,陸青檸看到她居然是一個人。
靳書燕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她笑嘻嘻地對陸青檸說道:“青檸小嬸嬸,我是專門託我媽的囑咐來看望小媽媽的,讓我進去送了個花吧?”說罷,還搖了搖手中的百合。
陸青檸覺得兩個男保鏢在這裡,靳書燕應該不會撒野,只不過她口中所說是何舒儀吩咐而來實在太假,應該是來看下柳小姐是如何悽慘的吧?陸青檸伸出手:“嫂子的心意我會跟柳小姐的,書燕就止步,把花給我吧!”
靳書燕已經來了,哪裡肯走,上前就逼了過去,佯裝親切地拉住了陸青檸的手臂:“小嬸嬸,看看我十公分的高跟鞋,腳後跟都破皮,麻煩去幫我找個創可貼啊,謝謝哦!”
陸青檸個子小,被她扯得手腕發紅,一個沒留神,就被她給擠進了病房。
板寸頭保鏢問道:“陸小姐,要不要攆她出來?”
陸青檸看了一眼靳書燕,看到她正在插花,又低頭掃了一眼她的腳後跟,果然是有些紅腫破皮,陸青檸搖了搖頭:“不要了,們在門口看著,有什麼事情我會叫們。還有,麻煩幫我去護士站拿個消毒水和棉籤。”
小時候,看到路上那種小貓小狗,她都要操碎心,又是消毒又是包紮的,更何況是受傷的靳書燕,她看到傷口就情不自禁地想要去處理啊。如果陶艾歆在,肯定要把她罵個狗血噴頭,靳書燕是什麼人,將她推下樓梯要她命的人。陸青檸覺得自己是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明明知道自己這樣是要吃虧的,還每次還是不長記性,還是讓保鏢幫忙去拿消毒棉籤。
靳書燕此次有備而來,一肚子陰謀詭計,她斂去目光中的黑暗,看向陸青檸,壓低了聲音說:“小嬸嬸,柳怡燻怎麼樣了?”
陸青檸心想讓她知道了柳怡燻的悽慘就能讓她早點走,便說道:“如看到的這樣,她臉上有嚴重的外傷,腿上骨折要做手術,很慘烈。”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