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還只是幾個人,後來的時候人越來越多。看見認識的人百里浪濤就打一聲招呼,不認識的人就微微一笑。原來同一個班來了多少人百里浪濤不知道,不過卻知道有很多的人是沒有來的。
百里浪濤和司馬誠坐在一起,說說停停。然後開始吃飯的時候,也慢慢的吃著飯。不過,吃飯卻沒有那麼的簡單,還要相互的喝酒。
百里浪濤看著一笑,沒有喝酒。百里浪濤不喜歡喝酒,每一次總是抿一口。而在一邊的司馬誠卻是被別人拉著喝酒——其實他也不會喝酒。
桌上的每一個人都要陪其他的人輪著喝酒。百里浪濤從不去找別人喝酒,也沒有找司馬誠喝酒。輪到百里浪濤的時候,百里浪濤和他人都是隨意的喝一口。如果是一杯幹,那麼百里浪濤是不會喝的。
這桌子上的人到另一個桌子上喝酒,也找女生喝酒。當然,女生是喝飲料,也有的女生是喝著啤酒。有女生的臉喝酒喝得像一個紅紅的蘋果,紅暈紅暈的。
這個時候的司馬誠也喝得差不多了,臉就像是關公一樣。百里浪濤倒了一杯茶,放在司馬誠的面前。司馬誠簌簌口,然後又倒一杯,喝了一口。
當桌上的菜都吃得差不多的時候,酒也喝得差不多的時候,散席了。人都走出來的時候,百里浪濤才看清,這一次聚會有著四五十個人了,還挺多的。
司馬誠的一隻手搭在百里浪濤的肩上,慢慢地向前走著。
一群人都在慢慢的走著,都向著一個方向。那裡是風情大道,沿著一條河流。在那裡,也是一家家的歌廳。酒過三巡唱歌去,似乎是聚會不變的節奏。
走在風情大道上,看著那麼多的人,百里浪濤走在最後面。時不時的看著這條寬廣的河面,也時不時的看著藍天。看著他們都走進歌廳後,百里浪濤向前走去,沒有走進去。
一群人的狂歡,奈何閃不過內心的落寞;一個人的寂寞,怎奈躲不過世界的奢侈。
百里浪濤給宋匯文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和司馬誠一起的去打檯球了。
兩個人,走在河邊,河面上時不時的有著船——遊樂船,在划動著。什麼時候,找一個時間,約幾個人,一起的在船上划過來划過去?
走了一段時間,在這條路的盡頭,是老人們遊玩的地方。這裡也挺不錯的,有的老人在拉著二胡,有的人在唱著楚劇,還有的人在跳著舞蹈……
轉彎、再轉彎,然後來到了打檯球的地方。這個地方還真的是有一點難找,一般人還真的不知道。這個地方並不是在街道邊,而是在巷子裡面。
走進去後,裡面打檯球的人還真的不少,不過檯球桌卻還是有的。百里浪濤和司馬誠找了一個檯球桌,然後就拿著球杆,開始打球了。
轉眼的時間,打檯球都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或許是覺得時間到了,或許是不想再這樣的打下去了。兩個人,又放下了球杆,向巷子外面走去。
走在街道上,依舊是人來人往,一片人海。然後,百里浪濤沒有停留,轉身,走上了回家的車。而在下面,是司馬誠的身影。
車動了的時候,百里浪濤透過窗,司馬誠的身影還在路上慢慢地走著。只看見他抬著頭,看了一眼,然後又轉過自己的眼神,向前走去。
幾天後,又是一次聚會,但是這一次,卻沒有那麼多的習慣了。
來的人並不是很多,但是彼此卻都很熟悉。穆弘敏、宇文宏、方俊、長孫娜依、司馬靈,還有著其他的一些人。劉軒明和司馬誠因為有事,所以沒有來。百里浪濤也給於雅怡和諸葛晶打了電話,但是她們有事,來不了。
下一次聚會的時候,又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總以為時間還有很多,總相信著還有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是最後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