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奇妙的預感的,四郎出事了,這可能是真的,可是她不願意相信,寧可欺騙自己。
自那晚之後,釉姐兒就開始魂不守舍起來,每日裡動不動就開始發呆,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澤哥兒和長公主知道後,都很是擔心。
兩人每日都抽空輪流陪著釉姐兒,可釉姐兒的狀況卻一點也沒有好轉,直到發榜的那一日,她在喜報傳到家裡來時,終於露出瞭如往日一般的笑容。
看到釉姐兒的笑容,大家都鬆了一口氣,趙家終於彷彿雨過天晴一般,澤哥兒也是長出一口氣,皺了幾日的眉頭也鬆散開來。
當天澤哥兒就被邀請去參加皇家主辦的宴會,大家見到如此年輕俊朗的少年郎,都不由心生好感,一時間趙澤的名聲竟然壓住了排名在前的幾名,成了除本屆狀元外最受關注的進士。
對此澤哥兒也只不過是一笑置之,本朝魏晉之風盛行,人們對美好的事物很是嚮往,所以澤哥兒也清楚大家對他這麼感興趣父母給他的這副皮囊佔了很大的便宜。
那日澤哥兒回來時已經很晚了,所以他也就沒有去看釉姐兒,第二日一大早看到紫蘿驚慌失措的闖進來時,他心裡咯噔一聲,可當聽見紫蘿喊道大小姐不見了時,他才鬆了一口氣,接過紫蘿手上的信封后,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
“大弟,當你看到這封信時,大姐已經出城了,你不要來找我,我帶了家裡的護衛和幾個鏢局的兄弟,這段時間我的心裡很是不安,我有一種預感四郎他出事了,他在等我,所以我不得不離開,知道你考中的訊息我很高興,阿姐為你感到驕傲,相信咱們的爹孃在天上看到這個事情時也一定會為你感到自豪的。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在京裡遇到什麼事情就去公主府,如果四王爺有意示好的話,不要拒絕。萬望保重。”
看到這封信,澤哥兒長嘆一聲,臉上也露出一股無可奈何來,急急忙忙的洗漱一番就起身往公主府趕去。
而這會釉姐兒帶了十個身手敏捷的護衛,換了一身男式的青衫,挽了髮髻,黑黑的眉毛看上去就像一位俊秀的少年公子一般。
幾人騎了馬,輕裝簡行,就這樣一人一騎快馬加鞭的連夜往南疆方向趕去,當長公主派的人追來時,釉姐兒已經在去江南的船上了。
這些護衛當初本來就是四郎的手下,當時過來時就聽四郎交代過保護釉姐兒,所以聽到釉姐兒要跑去南疆時,心內都不由感到震驚,忙收起心內的一絲不以為然,真心的將這位小姑娘奉為主子。
釉姐兒本來就是吃過苦的人,所以這些風餐露宿什麼的對她來說真心不算什麼,一路上不喊累不叫苦,騎著馬將大腿內的肉磨破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後接結了疤又被蹭掉,最後連褲子都脫不下來。
這一切的一切大家都看在眼裡,這些糙老爺們也被釉姐兒的這種豁出去的精神感動了,就憑著釉姐兒對自家老大的這份心思,他們也認她。(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章 相聚
長公主的勢力雖然有限,但這卻不代表她會拿釉姐兒沒辦法,這不走了三天三夜的水路,釉姐兒一行人剛一下船就被候在碼頭的一隊兵馬請了過去。
這些人自然是四王爺的手筆,他對於釉姐兒的行為倒沒有如長公主他們一般的不贊成,相反,他如今倒有些明白當日自己的屬下為何會那般堅定的非她不娶了。
身為皇家人,處在這個位置上,他享受了讓人豔羨的榮華富貴,就必定要捨棄一些東西,比如那普通人所擁有的感情。
所以他作了一個連自己都覺得驚奇的決定,快馬加鞭的派人往江南大營送信,讓自己的一部分人馬護送趙釉親自前往南疆。
釉姐兒掀開車簾,看著外面那兩列一看就知道是訓練有素計程車兵,無力的張了張嘴,在那位黑麵隊長詢問的目光中訕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