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成功也是要成家的。《大學》中不是講了嗎,“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可見家的重要性。我發覺我老了,再不把你的終身大事解決了我作為父親太不稱職了,以後見到你媽我也慚愧。昨天我夢到你媽了,時間過得真快呀!你媽去世二十多年了,我想在有生之年看到你結婚生子。”歐陽遜說這話時難得有的滄桑和落寞。
歐陽天諾安慰道:“爸你一點也不老,放心吧,不抱上孫子你捨得死呀,忍心丟下我一個嗎,行了,你的話我會記住的,說不定緣分來了突然哪天給你帶回來兒媳婦了。我走了。”
自從歐陽天諾和爸爸聊過天以後,百感交集地躺在床上,不自覺的一張清麗的臉浮現在他的眼前,還有那悠揚的琴聲。他在想我和她只見過兩面,我怎麼總會不自覺的會想起她啊。漂亮的女孩我見多了,從來都沒有這種感覺。突然有種想去酒吧的衝動,不過時間太晚了,她也該回家了。
今天,蘇若情來到酒吧心情不是很好,因為自從遇見歐陽天諾以後她的心便不再平靜。下面做的客人有個不討喜的人點《遇見》。蘇若情彈奏著曲子腦子裡閃現了和歐陽天諾遇見的畫面。而此時在酒吧某處也有一個人注視著她,並想著他們的遇見。
時間過得真快,不覺一個晚上過去了,蘇若情剛走出酒吧,門口一個充滿磁性、深沉而又不失陽光味道的聲音,喊住了蘇若情。蘇若情回頭看是他,對他笑笑。“小姐,我們挺有緣的,又見面了。還不知小姐芳名呢,看在我們這麼有緣給偶個朋友吧。”歐陽天諾隨意說著。
蘇若情禮貌回道:“蘇若情,很高興認識你。”
“蘇若情,好聽的名字,你現在回家不安全,既然咱們是朋友了,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送你回家呢。”歐陽天諾紳士地說道。
“沒關係的,我家離得不是很遠。再說我們剛認識就讓麻煩你送我,終歸不太紅吧。”蘇若情推辭道。
“嗨,怕什麼,我們是朋友嗎。你有點封建呢,以前有沒有男的送你回家。看你樣子應該沒有。”歐陽天諾探測道。
“你是第一個,不知是不是你的榮幸還是我的榮幸。”蘇若情打趣道
“是彼此的榮幸,你鋼琴彈得不錯,小時候學的吧。”歐陽天諾肯定說道。
“是的,你也喜歡音樂嗎,那你會彈鋼琴嗎、喜歡音樂嗎。”蘇若情說著。
“談不上喜不喜歡,小時候家庭老師有教過鋼琴和小提琴。不過沒堅持下來,後來從商了。”歐陽天諾淡漠地說著。
“是嗎,那你很幸福,我一直練琴覺得很痛苦,不過長大了也就理解了父母的用意。現在派上用場了。可以幫媽媽減輕點負擔。”蘇若情傷感地說著。
“哦,你爸爸呢,你看樣子還是個學生就來這種地方工作。”歐陽天諾好奇地問道。
“爸爸幾年前去世了,丟下我和媽媽。媽媽有心臟病也需要錢的。我沒辦法只有來這種地方離了。想必你一定很衣食無憂的富家人吧,瞧你貴氣逼人。”蘇若情說道
“錯,我不是什麼貴族,就是一打工的。我媽媽很早就去世了,我們可是同命相連了,有需要記得找我。”他們互送了手機號碼。
聽歐陽天諾講了自己也是打工的,覺得輕鬆了許多,交流起來也自然多了。
不知不覺蘇若情到家了,這時蘇若情對歐陽天諾說:“先生,我都家了,今晚謝謝你送我回來。”晚風習習,吹拂著蘇若情的秀髮,燈光下的更加的美麗迷人。這一瞬間,歐陽天諾竟看走了神。聽到蘇若情話立馬調整了自己狀體。很隨和的說道:“瞧你說話嚴肅勁,別喊我先生,我叫歐陽天諾,今年二十九歲,單身。如果你不介意,我也不怕被你佔便宜就喊我一聲歐陽哥哥,我也無所謂。”歐陽天諾說話中帶著一種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