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吳慧涵說道:“誰的電話,你要去醫院嗎?”
康正恩焦急地說道:“是呀,司馬仕軒的電話,他說若情馬上就要做心臟移植手術,讓我們過去。”
吳慧涵一聽也是很擔心,她說道:“好,我和你一起去,孩子讓我媽看著。”
他們很快來到醫院,看到歐陽天諾在外面等著,歐陽天諾看到他們來了,說道:“你們怎麼來了?”
康正恩說道:“司馬仕軒告訴我們的,若情進去多長時間了,對了,司馬仕軒呢?”
歐陽天諾說道:“他沒來,不過我們剛來時,碰到他了。”
吳慧涵納悶地說道:“不對呀,既然他知道若情做手術,他怎麼沒來呀,他平時不是也對若情不錯嗎?”
歐陽天諾說道:“他自己也病了吧!”
司馬仕軒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被抽乾了力氣,他準備去看已經離開的傑西,這時他看到傑西的媽媽跑著來到了醫院。
他精神一震,然後說道:“阿姨,你怎麼來了?”
傑西的媽媽一直是個優雅的女人,可現在她卻不顧形象的哭著說道:“你是誰呀?你認識我?”
司馬仕軒說道:“我是傑西的朋友,見過你的照片。”
傑西的媽媽更加地難過,她說道:“傑西呢,他在哪,孩子快幫我把傑西找到,他不能這麼做,他不可以的,他這樣做讓我怎麼辦呢?”
司馬仕軒也難過地說道:“阿姨,你別這樣,你冷靜一下。”
傑西的媽媽哭著說道:“孩子,你沒當過父母,你不知道失去兒子的痛心,我怎麼能冷靜的下來呢,我的傑西。”
傑西的媽媽說完就準備去醫院,司馬仕軒說道:“阿姨,好,你先別哭,我陪你一起去看傑西好嗎。”
司馬仕軒扶著傑西的媽媽,他們問傑西的情況,有個護士把他們帶到了太平間,映入眼簾的是床上躺著一具屍體,上面蓋著白色的床單。
司馬仕軒看到心裡異常的難過,前兩天還和自己一起說話的傑西,現在他躺在這冷冰冰的地方,他沒有了靈魂,存在的只是一具肉體,想到這司馬仕軒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下來了。
傑西的媽媽看到之後,渾身都在顫抖,她蹣跚地走過去,掀開床單,看到傑西靜靜地躺在那裡,臉上是安詳的容顏,嘴角還有一絲的微笑。彷彿睡著了,在做著最美麗的夢一般。
傑西的媽媽搖著頭,淚水成泉一般地落下,她說道:“我的孩子,你這樣做我知道你是幸福的,沒想到你對蘇若情這樣執念。可是你這樣做媽媽怎麼受得了呢,傻孩子你為什麼不早說,要是知道是這樣,我寧願我死,把我的心臟給她。”
傑西的媽媽哭訴著,她輕輕地撫摸著傑西還不算太冰的身體,她的手碰到傑西那空著一處,她的媽媽手發抖地停在了半空,她看到自己的兒子身體那一處,心疼的難以形容,她嘶吼著傑西的名字,緊緊地摟住了傑西的身體。
司馬仕軒說道:“阿姨,你別難過了,要是傑西在天有靈也是不希望看到你這樣痛苦的,他給我說過,他這樣做最對不起的就是你。”
傑西媽媽擦了一把臉,聲音哀衰地說道:“原來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麼我沒有早一點知道呢?”
司馬仕軒說道:“我一直勸他,讓他不要太沖動,可是他看不下去蘇若情這樣痛苦。”
傑西媽媽回頭看了一眼傑西,說道:“他別看是個殺手,在外人眼裡是個壞的人,可是我知道我的兒子是個重感情的人,他很難喜歡上一個人,可是一旦喜歡上就是非常的認真。小時候,要是喜歡上了一樣東西,不讓別人碰,那時我就擔心他這個弱點。自從我見到蘇若情之後,我就很害怕,怕她成為傑西的軟肋,可是還是發生了。傑西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