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啦!你這一去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呀?”
“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到冬天才能完工,至少十二月份。”
“不是的,我是說在我回東北之前,你能不能回來看看我?”
“我看沒什麼希望了,一是這是部隊,不同於地方,可想而知。二呢?我剛分下來,總不能請假回來看你,而影響工作呀!你說呢?”
“我知道,”何雅然無奈的神情,
“這就是與軍人談戀愛的代價。”
“既然選擇了從軍,我就要做個合格的軍人。”
“嗯!這句話嘛!才像你說的。”
“老實說這都是受你的影響,從咱們通訊到相識,相知,無形之中你給予我很多思想教育,這是我永生難忘的,有時看你那麼單純,可是你的思想境界卻很高深,有時你像個小女孩,有時你又像一個成熟的女人,我倒是弄不懂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性格的女人?”
“雙重性格。”
“好像是吧!說你外向,你有時又很內向。”
“我希望自己也就是這樣性格適中的女人,做人嘛,應該隨和點才對,不過我還有許多缺點,你還沒發現。”
“我其實也一樣,頭腦簡單,缺點也不少,你以後也要適應!”
“但願咱們倆個彼此都能適應,不要有吵架的那一天。”
“吵架我想是避免不了的。只要不大吵大鬧就可以了。”
“你為什麼不說不可能有爭吵的那一天呢?”
“說世界上有絕對不爭吵的夫妻,你相信嗎?”
“我相信,地球上無數的夫妻怎麼也能找出一對來。”
“那你就不現實了,無論如何,兩個都會有發生矛盾的時候。只不過是爭執的過程大小而已。”
“那麼你是說咱們以後也會爭吵的那一天了?”
“是的,兩個完全不同性格的人,忽然生活在一起,一定要有相互適應的程度,除非彼此誰也不在乎誰了,那我想也就沒必要爭吵了。”
“或許,你說的對,但到時候我可不想與你爭吵!”
“但願吧!但願咱們倆個是地球人的奇蹟,就是世界上你相信能找出的那一對唯一不爭吵的夫妻!”
何雅然聽了,微笑不語。
“對了,幫助我清理清理東西吧!”隱昭文說著把兩個皮箱平放在另一張床上,開啟一箱子全是書,一箱子是衣物之類的東西;
“你看看吧!這便是我現在所有的財產,別笑話我!”
“你看你在說什麼?我從來不以一個人擁有的財產多少而論英雄。你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唉!我說不過你,趕快清理吧!”
“這樣吧!你隨身帶幾本書,帶些必備的衣物,一個箱子,基本能放得下,剩下這兩個包拎到我家去寄存,又不要寄存費,你看怎麼樣?”
“一切聽你的安排吧!”隱昭文捆著行禮。
收拾好行囊,何雅然坐在椅子上,隱昭文依在行禮旁。
“我想和你說一件事,又不知應不應該說。”何雅然突然說。
“雅然,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你和我說話犯猶豫,說明你還沒有把我當作最親密的人。”
“你怎麼能這樣冤枉人,如果不把你當成最親密的人,我連提都不提了。我只所以猶豫是有時候這個問題你知不知道都無所謂。但我又想什麼都對你說。”
“那你就說呀!你明知我是個急脾氣。”
“我想說的是——何雅然停了停,這幾天也沒有請你到我家去吃頓飯,是有原因的。”
“這不算什麼,食堂的東西都很好的,我也不好意思到你家去麻煩大家。”
“不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