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多存些財力點,兌換更好的丹藥,再來一次脫胎換骨。
最好一步到位,直接立地成仙。
有滿意的事,自然就有不滿意的事,警方靈異人員至今也沒和他聯絡,為此他還專門打電話詢問黃警司。
黃警司表示已經將他的原話如實轉達,一個字也沒漏,對面不肯見廖文傑,他愛莫能助,不是一個系統,他沒權指揮排程。
都說到這個份上,對面還是不肯見面,可能性無非幾種。
第一種,兵匪一窩,黑石和行屍都是對方的手筆,怕見面會露餡。
第二種,廖文傑的報案不是第一例,對方繳獲過黑石,不缺他這一塊。
第三種,里昂名聲過於響亮……
談點現實的,廖文傑覺得第一種可能性最小,第三種最大。
“早知道這樣,當初說什麼也要離他遠點,現在跟狗皮膏藥似的,想甩都甩不掉。”
小小抱怨一句,廖文傑忽而想到十八層的產權證,決定認命,自我安慰起來:“其實里昂還是可以的,只要接受他神經病的人設,然後習慣他神經質的行為……”
“喂,你還想在那嘀咕到什麼時候?”
夢蘿一臉不爽推開臥室門,也不知道廖文傑哪來的鑰匙,整天厚著臉皮上門,話不多,動手動腳倒是不少。
“夢蘿,你的意思是,我該進臥室了?”
“當然不是,在你和女朋友一刀兩斷之前,休想邁進我屋裡一步。”
“不好吧,殺人是犯法的。”
“……”
夢蘿雙手抱肩,倚靠在門口,聞言差點摔一跤,氣呼呼道:“說來說去,我就是個備胎,你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有啊,不信你看。”
廖文傑起身離開沙發,雙手捧著夢蘿的臉:“看到了嗎,眼睛裡全都是你。”
“眼裡有什麼用,心裡有才行。”
“那就心裡,你摸摸,每跳一下,都在想你一次。”
“說得真好聽,你根本就沒把我放眼裡!”
首尾相連,完美閉合。
這下輪到廖文傑無言以對了,他誠心誠意上門送炮,夢蘿怨氣太大,根本沒法交流,既然如此,就不交流了。
“天色還早,滾床單嗎?”
“滾!”
“好。”
廖文傑橫著將夢蘿抱起,蹬開臥室房門。
“你幹什麼,讓你滾出去,不是我要和你……嗚嗚嗚……”
男女之間這檔子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但凡突破零次,四捨五入就等於無數。
這大半個月,廖文傑每天都去酒吧消費,純粹就是撒錢,點一杯不重複的酒水,然後他買單在場所有人送一杯。
七天後,夢蘿坐不住了,把廖文傑拽到二樓,讓他別亂花錢。
看著心疼。
雖然酒吧是她的,賺錢也是她的,但中間有服務員的酒水抽成,即便沒有抽成,交稅還要扣掉一部分,怎麼算都虧。
成功打入二樓,之後廖文傑再上去,就是不請自來了,還很厚顏無恥的當面掏出鑰匙開門。
夢蘿嚴防死守的戰線,在厚臉皮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從進入房間,到進入臥室,再到進入身……再到切入人文生活,他前後加起來只用了三天。
到現在,夢蘿都有點習慣第三者的身份了,一個疏忽大意,還主動把廖文傑領回了家。
……
“你這人,怎麼沒臉沒皮的?”
夢蘿裹著浴巾走出衛生間,看到躺在床上看電視的廖文傑,氣得牙癢癢,氣渣男,也有氣自己。
“生意人,臉皮厚才有的賺,你酒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