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拿,拿了就中計了!
“風叔,這可是先天銅錢,世間難尋的寶物。”
廖文傑小聲補上一句:“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到手的,你要是不要,我只能送給大協會的其他人了。”
“給他們等於浪費!”
風叔咬咬牙,一把接過金錢劍,上下打量廖文傑幾眼,嘆氣道:“終究是你棋高一著,我沒法拒絕,說吧,去哪裡吃飯。”
……
飯店包間。
周星星開始二輪,幾個小時前的飽腹,絲毫不影響他的胃口,同時也不忘豎起耳朵,聽廖文傑和風叔談話。
風叔不是本地警力,他常年駐守新界東北方向的海島‘東平洲’,受警界朋友相邀,來調查一件案子。
年輕的時候,風叔也算警界新秀,抓賊快,破案也快。
可惜,他為人太過剛直,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辦事不留絲毫情面,得罪人的速度比破案的速度更快。上級背黑鍋背怕了,連續調了幾個崗位,將他扔到了漁村。
這一點,和周星星神似,但風叔有道術傍身,物以稀為貴,貶得再遠,上級會掛記這麼一個人物。
周星星嘛,他要是被貶到小漁村,恐怕一輩子都要和海風相伴了。
不過周星星也不慌,單打獨鬥臥底的情況下,找遍港島沒人比得上他,天賦斐然是口好刀,上級捨不得扔他去海島站崗。
“林大嶽的案子,包括之前被害的王百萬,都是同一個殺手所為……”
風叔講起最近查案的情況,他在跟一起靠行屍運毒的案子,發現背後隱藏一股不小的境外勢力,越查蹊蹺越多,其中就包括隸屬於這夥勢力豢養的職業殺手。
“他們只接有錢人的訂單,要價高、出手少,行事非常低調,如果不是陰差陽錯,我也沒法將兩者聯絡到一起。”
“風叔,關於行屍的案子,上次我在西九龍黃警司那邊,不肯見我的人,應該也是你吧。”
“……”
風叔沒說話,預設了。
“我不明白,據我所知,港島有修士協會,不說人數眾多,大小也是一股力量,怎麼會有外面的老鼠溜進來找麻煩?”廖文傑問出疑惑。
“阿杰,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啊,我知道什麼?”
廖文傑被問住了,看風叔略帶鄙夷的眼神,彷彿暗流湧動,有他一部分功勞。
太扯了,算算時間,他穿越過來連半年都沒有,就算是蝴蝶翅膀,也不可能颳起這麼大的風。
換成里昂還差不多,那傢伙……
等等,里昂!
“風叔,該不會……”
廖文傑眼角抽抽,想到了某種可能:“難道是那位前輩高人意外去世,導致這些老鼠膽子大了,所以才越發肆無忌憚?”
“你知道就好。”
風叔嚴肅臉點頭:“雲素道長法力高強,是港島數一數二的高人,他突然辭世,不僅影響了大協會的穩定,還讓一些狼子野心之輩蠢蠢欲動,特別是這兩年,很不太平。”
真是這坑貨!
廖文傑瞪大眼睛,難怪每次遇到有點道法的人,都對他避而遠之,感情里昂不是人憎狗厭,而是甄至天嫌地惡的無上境界。
不過,這也從側面證明了里昂很邪門,這貨動動嘴皮子,就說死了一個大人物,後續還引發了一連串惡性變故,讓一堆人跟著給他擦屁股。
不服還不行。
“風叔,恕我直言,為什麼你們沒……”
廖文傑並掌成刀,狠狠向下一壓。
這一刻,他立場堅定,站人多和大義那邊,絕不和姦佞之輩同流合汙。
“太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