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第一式‘佛飛西天’,顧名思義是輕功身法……嗯,我再瞅瞅。”
天殘一邊看著秘籍,一邊執行真氣,幫廖文傑熟記心法,準確來說,是讓廖文傑的身體熟記真氣執行軌跡。
天殘對自己很有信心,三個大周天一過,保證刻進骨子裡,廖文傑想忘都難。
“大哥,如來神掌擺明了都是掌法,加一門輕功是鬧哪樣?還專門擺在第一式,難道佛也覺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廖文傑欲哭無淚,後悔沒有在夜總會及時脫身,當時天殘誣陷他見色起意,對大嫂不敬,他就該果斷背下好色的黑鍋,並和天殘一刀兩段,帶著兩本秘籍遠走高飛,從此兄弟永不相見。
只怪名聲害人不淺,他還是太要臉了!
“佛怎麼想,我哪知道,賢弟你就是想法太多,心思不夠清明透徹,所以天賦卓絕,一身武功還這麼廢。”
天殘不以為然,責怪了廖文傑兩句。
不過五分鐘,第一式就教導完畢,天殘換手開始第二式的教導。
他知道廖文傑根骨極佳,是天生的武學奇才,再加上他本人在旁邊照拂,一晚上學完九式,壓根不是問題。
至於以後,苦熬功力,四十歲足以縱橫天下。
又是五分鐘。
“第三式‘佛動凡心’,是……”
“大哥,佛怎麼會動凡心,這不合理呀!”
“以意攻心,從內破敵,凡心就是一種說法,你管它叫七情六慾或者心魔都可以。”
天殘解釋完? 哼哼一聲:“再說了? 佛怎麼就不能動凡心了,佛要是看到雲蘿? 保證比我還心動。”
“……”
……
“賢弟? 第五式‘佛也有火’,這門就比較厲害了……”
“……”
“咦? 賢弟,你怎麼不問了?”
“問也白問? 我問了? 大哥你肯定會說,佛門有怒目金剛,佛也並非一味慈悲為懷,無威嚴不足震懾外道? 無威嚴不足降四魔。”廖文傑面無表情道。
“啊這……”
天殘擠擠眼睛:“賢弟猜對了? 我正打算這麼說。”
……
“第七式‘佛笑伽藍’,想必你已經看出來了,這一式類似於獅吼功……”
“大哥,伽藍菩薩是關二爺,佛沒事笑他幹啥? 就因為他講義氣、臭脾氣、死得早?”
廖文傑忍無可忍,吐槽一聲:“我懷疑這本如來神掌也是手抄版? 原句應該是‘佛問伽藍’才對。”
“哈哈哈,不愧是賢弟? 果真聰明絕頂,這本還真就是手抄本。”
“大哥? 我膽子小? 你不要嚇唬我。”
廖文傑腦門落汗? 都練到第七式了,這時候才告訴他是手抄本,早幹什麼去了!
“賢弟不要慌,手抄本是好東西,方便,就跟‘血海魔羅手抄經’是一個道理,心法總綱太麻煩,研究幾十上百年,都不一定能琢磨出一招一式。”
天殘笑著說道:“這本如來神掌,通篇一句廢話都沒有,拿來就能練,賢弟你賺翻了,我要是你,做夢都會笑醒。”
廖文傑:(???)
不用早晚,他馬上就會被天殘玩死。
“大哥,我突然不想練如來神掌了,這樣吧,我們練天殘腳……”
廖文傑乾巴巴說聲,話到一半打了個激靈:“你實話告訴我,天殘腳是不是也是手抄的?”
“對啊,天殘神功就是手抄的,不然我哪能二十多歲就開始闖蕩天下。”
天殘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世間功法幾乎都是從總綱裡抄出來的,前人種樹後人乘涼,我們不用悟,拿來就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