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墮落了。
“嘿嘿嘿……”
“情非得已,我也不想的,大不了少薅一點,只要沒人知道,我就沒有做過這件事!”
廖文傑好言安慰自己,知道了也沒關係,只要他一口咬死,沒證據等同汙衊。
轟隆隆————
遠方,鐵騎轟鳴,他背後張開鬼手雙翼,懸浮半空看去。
視線內,上百騎兵飛揚塵土而來,為首的鬼將臉上扣著黑石面具,和黑山老妖戴著的那塊如出一轍。
“黑山老妖?”
“殺!”
廖文傑試探一句,鬼將也不回答,拔出鬼氣纏繞的大劍,舉手之間,漆黑如墨的劍氣瘋狂宣洩。
叮!叮!叮———
廖文傑撐起紅傘擋下劍氣,振翅高飛至騎兵隊伍上空,反手一掌壓下,轟一聲連人帶馬,將上百騎兵隊伍拍成照片。
黑石面具疾速射出,速度快到肉眼無法捕捉,僅是一個眨眼便再也找不到蹤影。
“這是什麼操作,被我一巴掌拍智熄了?”
廢話一句沒有,奔波而來只為送人頭,廖文傑被這純樸冥風繞暈了。
有句話說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黑山老妖佔據陰間枉死城多年,即便只靠拳頭打天下,不是精於算計之人,但也不會是個腦殘,這麼做肯定有深意。
一個時辰之後,廖文傑拍死第十隊騎兵,悟了,黑山老妖就是腦殘,還是屢敗屢戰毅力驚人的極品。
奈何這極品跑太快,紅線編成網都攔不下來。
他想離開陰間,找不到正確出路,指望燕赤霞開門,後者受了重傷,沒有個月調養,下炕都費勁,不可能來救他。
“黑山老妖那傢伙,總不會是想把我在陰間活活耗死吧?”
廖文傑眉頭一挑,大致明白了什麼,一巴掌拍死一隊騎兵,反手從紅傘裡摸出幾個肉包子,邊吃邊嘀咕起來。
燕赤霞說過,血肉之軀不能在陰間久留,輕則落下病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重則魂魄離體,飄蕩陰間永遠沒法離開。
即便是修行中人,也會因血肉腐化,魂魄只能依附在枯骨之上。
廖文傑倒是不怎麼擔心,只要他運轉血色念力,便有陰氣入體,煉化補充能量損耗,完全不擔心餓死。
只不過,黑山老妖時不時偷襲一波,嚴重干擾他修煉,而且,一直留在陰間也不是個事,夜長夢多,得想辦法離開。
想到這,他摸出牛頭人令牌,呼喚此地的牛頭前來相助。
心中打定主意,不管來的是誰,見面先揍上一頓,打到對方求饒,再勉為其難給其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
數次傳呼,牛頭皆未現身回應,也不知是懾於黑山老妖的淫威,還是上次被燕赤霞警告,回去之後就掐了他手裡這根電話線。
這時,血色念力修滿,高歌猛進,不知滿足繼續運轉。
終究是魔功,廖文傑不敢讓其太放肆,引導紅色念力牽連聚寶盆,將其總量恆定的同時,開始喪心病狂,二十四小時不間斷鑄錢。
只要他用得快,血色念力修煉的速度就追不上他!
片刻後,又雙叒叕一隊騎兵死於掌下,廖文傑不堪其擾,忍無可忍從紅傘中拔出了勝邪劍。
只靠兩條腿和背後的紅線翅膀,他追不上黑山老妖的面具,但御劍術可以,而修煉御劍術的一大前提,就是要磨礪出自己的劍意。
廖文傑沒有劍意,他有掌意,由血色念力催動的如來神掌,就是他的掌意,也就是他的勢。
一力降十會,任你千般道法、萬種神通,全都一巴掌拍死!
力與殺,這就是他的勢!
武者一朝得勢,窺得武道門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