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當然有,就在我手上,這把射殺了女王的來復槍。”
魯邦三世拿毛利小五郎的臉,硬生生笑出了猴子相:“線膛痕跡和槍支對應,你殺害女王和王子之後,將自己的來復槍和王子的來復槍對調了。”
“這算什麼證據?”
廖文傑撇撇嘴,一巴掌拍在旁邊女僕的屁股上,光顧著聽偵探推理,連主人的紅酒杯空了都沒注意到,這女僕的演技只能撈到差評。
啪一聲清脆響亮,偽裝女僕的峰不二子嚶嚀一聲,為廖文傑斟了半杯紅酒。
恕她太渣,發現‘基拉德’伯爵打擊的力度和角度似曾相識,可具體到哪一個男人又有點想不起來了。
難道我和伯爵有一腿?
峰不二子端著紅酒立在一旁,皺眉思索起來,對面,魯邦三世也皺了下眉,女僕屁股蛋兒的擊打聲太過熟悉,是峰不二子特有的音效。
刻入靈魂的音效,他自信不會聽錯。
那麼問題就來了,峰不二子為什麼會站在基拉德伯爵身邊,是偽裝潛入誤入局中,還是很早之前就和基拉德伯爵有了業務關係?
正常情況下,峰不二子收了基斯伯爵的小錢錢,將米拉公主從日本帶回,並負責全程保護她的安全,在利益方面和基拉德伯爵嚴重衝突,不存在同時賺兩家錢的可能。
但問題是,這個女人是峰不二子,左右逢源,同時恰飯的能力極強,鬼知道她能玩出什麼騷操作。
魯邦三世略微思考,便不再多想,不管餐桌底下還在吧啦吧啦的柯南,來復槍瞄準‘基拉德’伯爵,砰一下扣動了扳機。
一聲槍響,亭屋內肅然一靜,隨著女僕們的尖叫聲,場面頓時混亂了起來。
拋去戰戰兢兢的侍從們,有目瞪口呆的米拉公主三人,有一臉‘爸爸壞了’的毛利蘭,還有不知所措的錢形幸一,糾結著是否要出面講兩句正義之詞。
槍響結束,魯邦三世神色凝重,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唯有槍口下的‘基拉德’伯爵面不改色心不跳,始終保持淡笑。尤其是手中持續搖動的紅酒杯,從被瞄準到槍聲響起,沒有一絲亂跡。
冷靜到可怕!
“不愧是一國伯爵,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風度……嗯,我以為你會嚇到滾進桌子底下。”魯邦三世敬佩道。
“怎麼可能,王室威嚴不容有損,就算中槍而亡,應有的氣度也不能落下。”
廖文傑端起酒杯敬全場,微微抿了一小口:“不錯的紅酒,各位真不打算品嚐一下嗎?”
“哈哈哈,品嚐就算了,明知有毒的東西沒人會碰。”
魯邦三世撓頭大笑,心裡卻一點都笑不出來,基拉德的氣場太強了,那股由內而外的自信簡直囂張到沒朋友,這個男人絕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震驚的不止魯邦三世,米拉和她的左右護法亦驚於‘基拉德’的鎮定自若,第一次知道,往常被他們鄙夷的陰謀家竟還有如此霸氣的一面。
有一說一,這個男人成為國王,似乎也不錯的樣子。
但不行,他殺了女王和王子,是國家最大的罪人,誰都能做國王,唯獨他不可以。
“咳咳,我們繼續往下說。”
柯南在桌下一聲咳嗽,魯邦三世後知後覺,握起拳頭慢了半拍,毫不尷尬道:“基拉德伯爵你可能不清楚,吉爾王子狩獵時使用的是空包彈,只有聲響卻不會獵殺任何生命,這一切都是沙克拉女王的意思。”
“環保主義者,可以理解。”
廖文傑點點頭,表面狩獵,實則獵個寂寞,就是出門踏青尋開心。
魯邦三世深深看了‘基拉德’一眼,撇開工具人柯南,說道:“沙克拉女王陪同狩獵,這點令我相當奇怪,據我所知,她絕不是喜歡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