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幾名心腹屬下,已經前往,估計很快就知道那群人是死是活了。”油瓶接著小心翼翼彙報道。
“很好,我非常想知道,他們現在的近況,不知道黑寡婦能夠給予他們如何的暗算,若將他們弄得半死不活,我們也可以給他們一個痛快。”任秋開口說道,在面具的阻隔之下,只能夠看到半張臉上,顯露出一副陰冷之色。
“現在,讓我們位於附近的屬下,集合過來,平白無故殺掉我們一千多人,這仇是必須要報的,否則我們今後的顏面何在?”任秋接著說道,對於李雷的死,並沒有過多的傷感,多少有些無情。
這也並不奇怪,在這裡組成的勢力,可不是肖弘的囚徒軍,情同手足,而是一種利益的結合體。
然而,就在任秋的話剛剛出口的瞬間,油瓶的通訊魔紋卻忽然傳來了一陣震動,請求呼叫的正是油瓶其中的一個心腹手下。
不過,就在油瓶剛剛接通聯絡的剎那,首先映入到油瓶眼中的,便是屬下那張驚慌失措、無比蒼白的臉。
“陳蟲,怎麼了?這個表情,讓你檢視大森林的情況,進行的如何?”油瓶開口問道。
“太慘了,全死了,可怕。”這名被換做陳蟲的傢伙,滿臉蒼白,哆哆嗦嗦的回應道。
“全死了?你說那些騎馬的?不能吧。那黑寡婦什麼時候強到這種地步了?”油瓶有些詫異。
不只是他,任秋、鬼面,乃至另外一名大馭師巴約,臉上也紛紛閃出了一抹詫異。
“不是。我說的是,黑寡婦乃至整個大森林賓館中的所有人,全死了,那些騎馬的傢伙,殘暴的簡直令人髮指,一進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將大森林賓館血洗了一個遍,無人倖免。”陳蟲一字一句回應道,語氣之中,充滿了無盡的驚駭,彷彿看到了極度恐怖的畫面。
唰!
隨著這話傳入到了房間之中,再看油瓶,乃至坐在不遠處的任秋等人,如同寒風拂面。臉色齊刷刷變得一片蒼白,整個人也是情不自禁的一僵。
到一個地方,第一件事就是屠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殘暴程度實在是讓人有些心裡發毛,不禁所有人彼此對望一眼,面面相覷。
然而,這還只是他們驚愕的開始,緊接著陳蟲便將他拍到的圖片,傳送了過來,只看到院落之中,被虐殺的屍體,隨處可見。基本上已經堆砌成了一座屍山。
透過大廳,還可以看到,身著白衣的肖弘正站在大廳的門口處,幾名洛丹倫女子,正抱著鐵男他們。
這一刻,他們也真真正正的看清了。那些騎馬的傢伙,很大一批都是洛丹倫人。
不過,眼下任秋的注意力可不在洛丹倫人身上,而是門口的屍體。
實在太殘暴了!
這樣的畫面,就連殺戮無數的鬼面與巴約,心裡都有些發毛,這簡直就不是人類的行為。
“吩咐下去,在我們附近的屬下中,挑選出五千個精銳,進入到東江城中。”任秋臉色略有些嚴峻,吩咐道。
轉眼,一天過後,在舒適的房間中休息了一天的肖弘,便再度來到了四樓,弗洛的房間之中。
看到弗洛蒼白的臉色,肖弘又摸了摸弗洛的額頭,已經開始出現高燒了,而且連續兩天沒有吃東西,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現象。
“放棄…吧。”就在肖弘出現在弗洛身旁之時,弗洛張開了渾濁的雙目,無比含糊的對肖弘說道。
“不行。”肖弘只回答了這麼兩個字,便轉身走了出去。
來到三樓,肖弘便直接將白蛤蟆揪了出來,然後命令第一組和第二組共兩百多人,跟他走,其餘三百人留守。
“我們這是要去哪?”
見肖弘直接將自己揪到了馬背上,白蛤蟆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