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一聲怒吼從正殿傳出,聲若炸雷呼嘯湧動,宮中樹林裡的雀兒都被此聲嚇得紛飛離巢。
宮中內廷正殿,是皇帝平日召見群臣議事也是每日地方官員上奏面聖之處。而方才一聲怒吼正是出自現任荷尼帝國皇帝張鴻遼之口。
皇座之上張鴻遼正安安穩穩地坐著,身穿華美龍袍的他此際卻是一臉怒容。
此時偌大的正殿已經滿滿排了四行人在,粗略一算應該有六十多人在。而這中間最讓人矚目的除了坐在高高的皇座上的張鴻遼之外就要數跪倒在皇座前的這名一身金紫彩服,明顯是帝室裝束,約莫而立之年的男子。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張鴻遼的長子,也就是荷尼帝國的大皇子張楚飛。
此際張楚飛低垂著頭,身體正微幅地打著顫,明顯可以看出他正在害怕,而他所害怕的物件當然就是身前的張鴻遼,自己的父皇。
“你這個蠢貨,去一趟汴州遊玩竟然**深獄的人手,你要誰做護衛不好?竟然要抽走了看守暗獄的高手,一次還要走了六人,你這是想要做什麼?是要攻城略地嗎?還是要殺人放火啊?”張鴻遼放聲大罵,殿中全都是他怒聲的迴音,顯然是動了大怒。
被罵的狗頭淋血的張楚飛訥訥地道:“我乃是父皇你的兒子,皇室的長子,是太子以後要當皇帝的我抽走這點人保護自己也不是很過分……”
聽了張楚飛這嘀咕多過辯駁的話語,張鴻遼怒不可遏,甩手就將身旁的奏摺筆墨掃出砸向張楚飛。
張楚飛那裡敢躲,只好低著頭受了。幸好自己父皇還是有分寸沒有將身旁那厚重的琉璃鎮紙和龍形硯砸來,不然張楚飛定要頭破血流。
雖然早就知道自己這個大兒子不學無術,常常到處惹是生非更是沒少禍害良家婦女,但秉著他乃是自己的長子,而荷尼帝國一向都是由長子繼位,少許過錯還能當是一時頑劣,但是深獄的事卻不是小過錯就可以一字蓋過的事。
張鴻遼再次指著張楚飛就罵:“不肖子,不肖子,本皇怎麼就生出你這個蠢貨來……”話到後面張鴻遼因過於激動而哆嗦。群下一眾臣子見機立即便道“皇上以聖體為重”
張鴻遼稍微緩過氣來便繼續教訓張楚飛道:“你個蠢貨知不知道深獄大牢裡關押著的都是窮兇極惡之徒,特別是地下暗獄所困的更是不容忽視的魔頭,這些魔頭裡那個不是惡名昭彰的?隨便一個走出來都是極大的禍害,現在可好了,就因為你抽走了看守暗獄的六名高手,又恰逢有人來劫獄,就因為失去了這六名高手看守之下讓暗獄中的兩人成功逃出,而現在在濟州無法無天的那支來路不明的大軍就是這其中一名所統領著的,你說這事跟你有沒有關係!”說完張鴻遼一雙怒目更是狠狠地瞪著自己的長子張楚飛。
張楚飛自知自己就算說什麼話都會被自己父皇狠罵一頓,所以現在什麼都敢不說,只好安安靜靜地跪著。
聖上一番震天大怒,殿中群臣不敢胡亂插嘴說話,每個人都是噤若寒蟬,他們都知道聖上為什麼如此憤怒,第一當然就是他這個不肖子,而第二就是禍亂濟州的賊軍,而現在首要解決的當然就是在濟州賊軍,如果放任這路賊軍的話可不單只是濟州百姓苦不堪言,看賊軍的行進方向肯定會繼續長驅直進,如若不能及時剷除賊軍不單只是百姓苦難,身為荷尼帝國的皇帝張鴻遼更會顏面盡失,會被其餘三大帝國恥笑荷尼的無能,國體國威何在,這才是至關重要處。
待張鴻遼臭罵完自己的長子後群臣方敢發言,現在不管是武官還是文官,都自告奮勇地站出來獻計思策,為的就是博取聖山好感,以後朝中好做人。
群臣一番獻計後張鴻遼沒有得到想要的解決辦法。有的說要集中我國全部兵力一舉將賊軍殲滅,這方顯得出我國威勢所在,這顯然是軍事白痴,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