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圍住了葉天弘的去路,陳劍星更是挺著胸叉著腰,表現出一幅倨傲的神態來,想要俯瞰葉天弘卻發覺自己比對方還要矮上一截,氣得臉都紅了。
“有什麼事麼?”葉天弘冷冷地道,同時盯著對方。一股寒意使得陳劍星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直叫怪哉。四名同伴不知天高地厚,眼見葉天弘身穿白墨袍以為好欺負,見到頭兒失利,便立即舉拳相向。
四人才剛舉起拳頭還沒有使出,只一晃眼見臉上辛辣,俱都被葉天弘一掌扇飛倒出兩三丈遠。冷冷道:“像你們這樣膿包廢物還是趁早離開太衡山比較好,不然遲早會被牽連慘死,特別是你陳劍星以為是比魯大帝的兒子就有什麼了不起嗎?自己一點本事都沒有,只能依仗家族長輩的名聲作威作福,廢物一個”陳劍星聽了眼眸大睜又驚又怒,想要施為又看了一眼被打得滿口血的同伴,還是知道厲害不敢出手。
不過葉天弘可沒有就此放過他,霍然一腳踹出直將瘦弱的陳劍星踢飛五丈遠,滾了幾圈已經遍體鱗傷。
“你……”陳劍星忍著疼痛指著葉天弘。
“是我踢你的又如何?有本事來打回我啊,或是說要去比魯大帝面前哭訴派幾名厲害的煉氣士來收拾我?是了現在你受傷了可以到李鳳那裡得到她的憐憫,博得同情”葉天弘冷漠地看著倒在地上的陳劍星。
陳劍星掘強地站了起身,面臉怒容豁然間消失無蹤,聲嘶力竭地道:“我才不會這樣做,也不會回到皇宮去,你看不起我是因為我只顧女兒私情和仗勢欺人的身份麼?我當然知道太衡山這裡不能久安,當初母后一心想要我為了她爭奪皇位,但我對這個沒有興趣,所以違背了她來到了太衡山,目的是明哲保身也是為了修煉自己,雖然比起我那位賤婢所生的皇兄陳劍浩,我的本領的確不如他,而他又有心要爭奪王位先是搶走了原本屬於我與弗郝帝國穎公主的婚約,不久他完婚之後得到弗郝的支援,我身為他唯一最有力的競爭者肯定會視作眼中釘,為了明哲保身和擺脫皇族的束縛才逃到太衡山來,你現在要我離開太衡山?那我之後又能在那裡安身?難道要回到皇宮準備隨時被殺麼,還有煉氣士就不能談情說愛嗎,我就是喜歡李鳳又如何,我已經逃過一次,現在絕不會再逃”
葉天弘只多看了陳劍星一眼,並沒有多加理會,轉過身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道:“我已經給了你們忠告,太衡山這裡遲早會成為戰場,以你們現在本事想活命的話最好離開太衡山,安安穩穩地當普通人,還有你幫我傳個話給柳香,就說我要到一處隱秘的地方潛修可能要花很長一段時間讓她不必尋我,這把水銀鎩交給柳香讓她有機會到邱斯的話就物歸原主,作為傳話謝禮這把小刀就送給你吧”信手在袖口中拿出兩把武器扔出,插在陳劍星的腳前,一把是從江家借來的水銀鎩,另一把是隻有一尺長的小刀。
陳劍星看著眼前的兩把武器,一把丈許長矛矗立當空,通體銀白尺長矛頭寒光攝膽,威風凜凜,但已經遍體鱗傷,顯然是經過激烈大戰。再看旁邊的小刀,通體漆黑日光不能度,寒氣攝人,一看可知不是凡品,但刀柄和刀身都十分嬌小看似非常容易破碎,不及長矛威武。
“這把小刀名為‘黑星’,莫要小看了它,長矛上的痕跡大多都是拜這把小刀所賜,如果你能運用自如的話勝比千萬兵刃”說完葉天弘便不知蹤影,留下陳劍星和他的同伴四人。
其中一人看到兩把武器如此神異,心生貪念,紅著眼道:“不如將兩把武器都要下吧,那人也說了他要到一會隱秘的地方修煉會花很長一段時間,我們私吞相信他也不能知道”在五人當中就數他修為最高,心裡正在計算著如何從陳劍星手中騙走其中一把神兵。
“住嘴,洛股”陳劍星斥道。其他三名同伴都是以陳劍星馬首是瞻未敢違他意,只有洛股心生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