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以背叛的罪名殺了我嗎?”彥癸搶先道。
“我沒有這麼說;但是卻要提醒你,你現在和以後的名字都只能是“彥癸””。
男子只顧看著面前一望無際的黑暗,卻不願回頭看向彥癸的背影。
“這個我當然知道,不必費心提醒,還有,既然主人沒有說過要將葉家之人斬草除根,那我這樣做有何來背叛之意”說完彥癸便不作停留。
待彥癸走後不久,男子方發出喟嘆聲。
“你根本不知道,我怕的不是你背叛,而你也背叛不了主人的意願,從一開始這就已經是註定的”說完男子將手中竹笛拋下斷崖,身影似是跟隨竹笛下墜而消失於斷崖上。
――――昶龍鎮這裡不像中大陸天寒地凍,位處西南處的這裡此時尚是踏入秋季。
雖涼意不乏,但鎮上還是和以往一樣人滿為患,到處都是人,兼且是惡行惡相之徒。
此時正到了夜晚,而山賊俱是晝伏夜出之士,所以一到晚上便特別熱鬧,到處皆是燭光雜音。
大賊酒館這裡是鎮長家所開設的酒館,也是鎮上最多人相擁而來的地方。不因為鎮長的名號,也不是這裡酒菜豐滿,單是這裡有一名顛倒眾生的美色。
擁擠的酒館內,於靠近東面的那處最為多人,簡直能用人頭攢動水洩不通來形容。
“茗蓮,這次到我何尚餘了,這次一定要讓你知道老子酒量有多厲害”一名漢子坐下。在他的對面是因酒意顯得臉頰酡紅的茗蓮。
此際的茗蓮真可謂千嬌百媚,倩容酡紅不說,衣衫俱是玲瓏,實在撩人心扉。
其實自葉天弘在中大陸不辭而別後的數天,茗蓮便不作眷戀啟程回昶龍鎮,沒有去中大陸時候這麼多阻滯,回來的時候很是順利,所以茗蓮不經半月便回到了昶龍鎮。而回來後的茗蓮再復從前豪爽性格,那端莊秀麗的影子似是從來都不屬於她。
日夜於酒館與人對飲的茗蓮對於外人來看可能是和從前沒有二樣,但作為身邊最為親近的人如其父親茗屈、爺爺鐵相人還有一些緊密姐妹如何不知曉,茗蓮這只是在發洩借酒消愁而已。
這名自稱何尚餘的漢子一經坐下,圍在這裡的人頓即大加鼓掌,但多是暗裡偷笑的,笑的是他這名敗兵之將還敢在此叫囂。
茗蓮雖然看起來臉顯酡紅醉眼迷離,但眾人都知道,這樣的的樣子在前天和大前天都發生過,但是卻沒有見到過茗蓮能真的醉下一次。
果不其然,半晌過後這名曾說過要茗蓮好看的漢子在喝下五埕烈酒後醉倒在地,頓即被身邊的人拉走隨意扔出酒館外。
“還有誰敢來的啊”茗蓮繼續酒上論英雄。
當然縱使知道灌醉茗蓮的機會是如何渺小,但也沒有人樂意放過這個機會。在眾人的慫恿下又有一名粗壯漢子坐在茗蓮的對面。
醉色映襯下茗蓮的美足以讓人窒息。
也不知道是誰散佈的訊息,說若是能以酒勝過茗蓮,那便能跟她共暢。就是因為這個不確實的訊息使得近日來大賊酒館人滿為患,而且都是為了灌醉茗蓮而來。對於這個訊息茗蓮也不做澄清,茗蓮的想法是如若讓人知道了此訊息是假的那不就少了很多樂趣嗎?若要說自己真的被灌醉,那是不是真的要與人一夜纏綿?如若是以前的茗蓮,可能並不介意,相信能灌醉她的人這世上時絕無僅有的。不過現在的茗蓮卻是會給出和以前不同的答案來。
和吵雜的源頭相距不遠的櫃檯,作為茗蓮的父親茗屈和身為爺爺的鐵相人在此竊竊細語。
兩人談論的物件便是茗蓮。
“這丫頭變了”鐵相人饒有興致的說道。
“確實”茗屈還是和以往一樣不苟言笑,但眼中關懷之意卻是灼灼。
鐵相人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