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溫泉有什麼,又不是沒睡過,大被同眠滋味不錯,嘿嘿!」
遙獵勃然大怒,臉色一片漲紅,雙槍輕輕一顫便要突刺,就在此時,他突然笑了,不屑地撇撇嘴道:「本大少爺怎麼會上你的當,魚兒妹妹分明還是處子之身奇+shu網收集整理,你騙鬼去吧!想激怒本大少爺,休想!」
赤熾走到他身邊,用手肘蹭了蹭他的手臂,嘻嘻笑道:「大情聖,幾天不見怎麼就成了魚兒妹妹,真想不到大少爺的手段還挺高明,光看就能看出是處子,是不是在花叢中打滾慣了?」
遙獵頗有些洋洋得意,傲然道:「本大少爺風流倜儻,武藝卓絕,自然輕易博得美人青睞,哪像你這隻紅毛猴子,一副色鬼投胎的模樣,美人又怎麼可能瞧你一眼?」
「是嗎?那我去和小魚兒說說你的那堆相好,估計她會挺有興趣。」
「你敢?魚兒妹妹這麼冰清玉潔的美人兒,本大少爺只喜歡她一個,心無二志。」
赤熾擠擠眼睛,調笑道:「真的那麼好?我怎麼一點興趣也沒有,就算送到我床上,我也當塊破石頭扔了。」
「哼,你再敢褻瀆我的魚兒妹妹,小心我的雙槍不長眼。」遙獵雙手一抖,兩槍挺住赤熾胸口,一臉憤然。
「得了吧,你魚兒妹妹走了半天,再不追就真丟了,萬一碰到哪個色狼,又被搶到哪個男人床上,到時候……嘿嘿!」
遙獵突然一愣,大叫一聲如飛鳥投林般消失在長街上。
戲弄了二人,赤熾心滿意足地走向曹騎原來的住所,但走到巷口時卻已發現門口掛著一片白幡,知道仍在舉喪,心中一緊,連忙收斂笑容。
門口計程車兵都認識他,沒等他走進已經把人請了出來。
「老弟!」
伐越、盛宣誠和曹騎同時出門,見赤熾毫髮無傷平安歸來,心中都分外高興,倒把心中的傷感沖淡了許多。
赤熾也是識趣,站在門口卻不進院,拉著三人含笑道:「累了幾天快饞死我了,你們出來正好,走走,陪我去喝兩杯。」
「這……」
赤熾推著他們往街上走,邊走邊道:「事情都結束了,傷感無益,喝兩杯解解愁思,然後再幹大事。」
伐越和盛宣誠對視一眼不禁莞爾,一直在為曹騎的狀態擔心,沒想到赤熾一回來,什麼事都解決了。
上林城中逃了大半百姓,許多食宿酒店都關了門,然而城中武士極多,因此只要開門做生意的店無不人滿為患,在街尾就能聽到酒客的喧譁聲。
「嘿,好熱鬧啊!」
但伐越和盛宣誠卻苦笑連連,這些開門的酒店大都是被武士強行踢開後據為己有,只不過城外連逢大事,沒有人來處置他們。
曹騎如今聲望極隆,兩番殺向朝日城,又拒敵於城外,使得屍人無法攻城,即便對軍方沒有好感的武士對他也是極為尊敬。因此剛到街尾,武士們就發現了他,許多人都主動讓桌,倒是伐越和盛宣誠受了不少白眼。
赤熾大為詫異,坐下之後便問道:「怎麼都這種眼神?你們兩個是不是幹了什麼壞事?」
「唉,為了配合龍館行動,曹將軍帶軍出擊,還沒到朝日城便遇上雪暴,結果三百輕騎死了二百多,這些野武士本來就看龍館不順眼,現在都把矛頭指向我們。」
伐越早已習慣了,面對異樣目光反倒極為平靜,而盛宣誠相對年輕,眼中還有些憤憤之色。
曹騎聽到三百輕騎,神色又是一黯。
「喝酒喝酒,痛快就好,何必想那麼多?天知道明天我們幾個還能不能坐在一起喝酒,不喝個痛快對不起這杯美酒。」
赤熾抱著酒罈直接塞到曹騎的懷裡,自己拿起另一罈,拍開封蓋後就往嘴裡倒去,如此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