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傷的地方,就緩緩起身再次上了馬,雲奔撐起四蹄起身之後,也沒有飛速奔跑起來,就只是緩緩地在官道上穩穩當當地小跑著,以免顛簸。
有了精神之後,雲天河腦中也開始尋思起江玉齊在望京鎮佈置的這個殺局圈套。
一切都透露著古怪,那茶館,還有茶館中神秘戴草帽的中年人,他知道那草帽中年人是個高手,在他遇襲時,不管是不是有意幫他,但至少讓那位八級武師沒有及時出門,否則被五人圍攻,再加上一個放暗箭的江玉齊,他必死無疑,所以這戴草帽的中年人倒走了為他創造了一個機會。
而後他在外面打鬥時,又聽到了茶館中的對話,聽出那中年人並沒有插手干預這場廝殺的意思,但那黑煞中年人會錯了意思,就一直不敢妄動,呆在茶館中沒出來。
還好是這黑煞武師沒有領會那小姑娘和其二叔的話,否則要是早出來一會,他也身陷死局。
江玉齊經歷昨晚之事,逃走後,但又去而復返,秘密出現在這望京鎮上,應該是發現他來到鎮上後。在他等候蘇雪的這段時間裡對他佈置殺局,也是合乎常理的。
但問題就在於,蘇雪既然來信約他到這,為什麼沒有赴約趕來,反而讓江玉齊鑽了這個安當,對他佈置殺局,雖然他相信有可能是巧合,但被蘇雪放了鴿子的這件事,雲天河心中還是極為憤怒的,不管是有意還有無意的巧合,今天他險些羊入虎口,歸根結底都是因那封信造成的。
回去之後,一定要查個明白。雲天河心中如是想著。
下午,天色有些陰沉,颳起了一陣涼風,落葉枯黃調零,落到地上,鋪了厚厚一層。
雲天河在回途當中,也沒有人跟蹤,一直到進了城門口盤查的時候,他才停了下來接受盤查準備入城。
不過在盤查的時候,另一位城門守衛見雲天河受了傷,眼閃過一絲震驚,在另一位守衛要查的時候,便立即走過來道:“六哥,這是北候府的少爺?”
“啊,原來是北候府的少爺,得罪了,請!”那六哥一聽兄弟說起,就立即恭敬地放了行。
雲天河沒有下馬,走過的時候,朝那位士兵眨了三下眼睛,那士兵微微也眨了幾下眼睛後,雲天河便騎緩行,進了城。
為了避免引人注意,雲天河來到一處隱蔽街蒼,將身上那帶血跡的衣服脫下後,蓋在雲奔帶著血跡的脖子上後,這才往東城區而去。
回到府門口時,侍衛們見雲天河的狀況,紛紛大吃一驚,正要上前時,雲天河突然一擺手道:“此事不許張揚,更不能傳到老太太和我娘耳朵裡,聽明白了沒有?”
侍衛們聽聞,便應聲點頭,回到崗位。
雲天河從側門進了府後,安撫了雲奔一會,放他到後園裡後,就回到了靈天閣。
史長德見雲天河回來,看臉色蒼白。精神疲憊,顯然是經歷過激戰廝殺,身上還沾著些血跡,大吃了一驚,駭得三步並作兩步狂奔而來道:“少爺,這是怎麼回事?”
“阿來,此事不得聲張,你去把雲奔身上的血跡洗淨,回頭叫塗六到秘室等我,我得先去療傷!”雲天河低聲說了一句,就快步回了屋。
才回了屋中之後,還是忍不住臟腑中的劇烈痛楚的翻騰,又吐了口血。
這時,林老頭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站在雲天河的身後道:“子,你出去幹什麼了,這內傷可不輕啊!”
雲天河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沒有回答,走到桌前,在抽屜的暗格裡拿出一個瓶子,開啟後從裡面倒出了一粒精元丹出來,就直接就著桌上的茶服下,這上等精元丹還是上次從戴喬璇那裡贏回來的那枚。
服下精元丹後,還需要運用星靈之氣引導化開這枚精元丹,使其效用擴散,但見林老頭立在那裡,便道:“前輩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