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怨念的舀起一勺送到他嘴邊,誰知他卻沒有要喝的意思。
“狗身上不出汗,但是狗的舌頭會出汗,你又沒說哪隻狗身上出的汗多,你只說哪隻狗出的汗多,當然就是跑得快的那隻,因為它舌頭上出的汗多。”他不疾不徐的說道。
“誒呀,算了,你說咱們倆大人死咬著兩隻狗不放有
46、前塵往事 。。。
意義麼,快喝藥,大夫說這裡邊有一味什麼藥材來著,要空腹喝,快喝了給你飯吃。”
“我不能動怎麼喝?”他理直氣壯的看著我。
嘿!真難伺候。
我只得拿過一個枕頭,抱起他的頭把軟枕塞在後面,喂他喝藥:“除了我弟弟,我還從沒餵過男人喝藥呢,你就感謝祖宗積德吧。”
誰料他冷笑一聲:“想給我喂藥的人能從京城排到南詔國,你就偷著樂吧。”
誒,這小子轉彎倒挺快,不像剛開始那樣直白了,不過這樣也好有點樂子,不過沒想到的是,我的樂子馬上就變成他的了。
“喂,你別這樣一口一口了行不行,但凡像個男人就一口乾了。”這樣近距離坐在他身邊,舀起一勺餵給他,看著他嘴唇翕動,喉結一顫嚥下一口……覺著好彆扭。
看樣子他也不太習慣被女人近身伺候,索性端起碗咕咚咚喝了下去。
我接過碗走開,卻還想奚落他:“笨蛋,就這麼喝了,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難怪被人家打劫,做生意的不都心眼兒挺多的麼,哪有你這樣的。沒聽過張無忌他娘那句話麼,漂亮女人的話不能信。”
他倒不計較張無忌是誰,只低聲笑道:“我自然知道漂亮女人不可信,女人越漂亮心腸越蛇蠍,所以我對你很放心。”
“你……”看他得意的神色,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氣我沒關係,飯就別想吃了,我坐到桌邊安安靜靜的繡手帕,不再理他。
果然某人開始犯賤主動找我搭訕:“喂,把我的衣服烤乾。”
……
“喂……”
“我不叫喂,也不是你家的使喚丫頭,求人辦事就該有個求人的態度。”抬頭瞪他一眼。
“還真別說,以你的容貌要進我家當使喚丫頭還真有點難度,快給我烤乾,不然一會兒我要出去如廁可就披著被子去了,萬一沾上什麼髒東西,洗被子的人還是你。”他挑眉。
我靠,這是救了個神馬東西呀,純屬給自己找罪受。
我皺著眉、撅著嘴十分不服氣的給他烤衣服,中衣是柔軟的雪緞,質地和做工都是一流的,價值不菲,可見他出自大戶人家。中衣輕薄、很快就幹了,用針線給他縫好口子,就扔了過去,他長臂一伸輕鬆接住。
拋開那血淋淋的胸口,但看這一條肌肉結實、骨肉均勻的有力臂膀,還是很讓人想入非非的,但看到那張鬍子拉碴的臉,深陷的眼窩,腫脹青黑的唇也就沒什麼想法了。
棉袍裡面並不是棉花,而是我沒有見過的一種材料,又輕又暖,有錢人家就是捨得用高階貨,我用眼角瞪他一眼,表示一下對不同階級的仇視。
我覺著吧,如果一個人有一門好手藝就會喜歡在別人面前顯擺一下,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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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這種人。
“喏,我幫你把棉衣補好了,破洞的地方繡了斑竹葉,是不是看不出原來的痕跡了?”
“還行吧,想不到山野之中也有這麼心靈手巧的姑娘。”
我被誇得美滋滋的,卻聽他接著說道:“扶我起來,幫我穿衣服。”
於是我明白他誇我那句不是真心的,而是有別的目的:“自己穿,你沒長手啊,本姑娘不會伺候男人穿衣服。”
“傻妞,以後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