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是傻子嗎?”這人聽了武安福的話,大怒道。接二連三的踢了好幾腳。武安福痛的厲害,哀號一聲,昏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譁”一桶涼水澆在武安福的腦袋上,把他弄醒來。武安福趴在地上悠悠的醒來,只覺得身體散了架一樣,稍微動一動就疼痛難忍。
“如果你再不說實話的,下一次就不是昏過去這麼簡單了。”那陰魂不散的聲音好象就在耳邊,武安福正想說點什麼,就感覺臉上有個又涼又鋒利的東西劃過。雖然眼睛被蒙著什麼都看不見,卻能感到那是把散發著寒氣的鋒利的匕首。
“我再問你,到底你是怎麼當上晉王府的主簿的。”這一回,這人的語氣嚴厲的多了。
武安福早打定了主意絕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不然只有死路一條,應著頭皮道:“小人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這人冷哼一聲,武安福心知不妙。剛想再解釋,就感覺左大腿上鑽心的一疼。只聽那人道:、“小小的扎個窟窿,再不說實話,把你的手筋腳筋全都挑了,讓你生不如死。”
武安福心裡把這人的祖宗罵了個遍,可罵也不管用,只能挺住了,不然別說生不如死了,恐怕死也會死的很難看。現在這情形,只能繼續硬撐著,不然這一刀就算白捱了。
“小人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大人你要是不信,還是一刀把我殺了吧,我也不想受這份活罪。”武安福道。
“哦,你真的想死嗎,那我成全你。”說完,武安福就感覺脖子上被冰涼的匕首抵住。
“我再數三聲,如果你還不說實話,我就送你上西天。”
“大人,你就是數一百聲,我還是不知道啊。”武安福感覺到那匕首上的殺氣,心說要是被他殺了,還真是冤枉。
這人沒有理會,口裡數道:“一。”
“大人,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二。”這人繼續道,語氣裡一點緩和都沒有。
武安福心想不好,這樣一來必死無疑,剛想說點什麼拖延,就聽到有開門聲,有人進來低聲道:“楊大人,不好了。”
“什麼事這麼驚慌。”這人收回了匕首。武安福脖子上的壓力一去,整個人幾乎就要癱軟了。這次比起李建成的恐嚇要危險得多,算是武安福臨死亡最近的一次,他上輩子雖然也經歷過許多次生死關頭的考驗,卻從來沒被人如此的折磨。
來人小聲的嘀咕了些什麼,武安福聽不到。最後只聽見這姓楊的說了句:“他們怎麼會知道?”就再沒了聲息。
武安福被捆住手腳又蒙著眼睛,連自己身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渾身疼痛難當,總覺得骨頭全都折了,大腿上被紮了一刀,也不知道傷沒傷到動脈,會不會就這麼流血過多而死。武安福胡思亂想著,忽然發現自己曾經的縱橫江湖都是白扯,真碰到生死關頭,也是慫包一個。
“你們看看是不是這個人。”過了好一會忽然有聲音響起。接著就有腳步聲到武安福身邊,有人把他拉起,一把把蒙著眼睛的黑布扯了下去。武安福睜開眼睛一看,竟是來護兒。
“兄弟,你受苦了。”來護兒一看是武安福,激動不已,眼淚都快出來了。武安福看見了他,心裡更是狂喜:這下死不了了。
來護兒把武安福身上的繩索都解開,想攙他起來。武安福感到左腿劇痛,站不起來,低頭一看大腿上有個血洞,還在流血。來護兒也看到了,破口大罵道:“你們也太猖狂了,居然敢這樣對待我們晉王府的人,哪裡還有王法。”
武安福看到來護兒在,心裡也有了底,喊道:“哪個是姓楊的,給我出來。”
門口站著一群兵卒打扮的人,面面相窺,不敢做聲。來護兒問道:“兄弟,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