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文大人,別來無恙啊?”看到狼狽的宇文化及,武安福皮笑肉不笑的道。
“原來是武少帥,好久不見,承蒙掛念。”宇文化及忙道。
“我聽說宇文大人在潼關戰敗,特來迎接,天可憐見,叫我在這裡遇到了大人。”武安福笑道。
司馬德戩一旁冷冷道:“你用炊煙誘我們過來,還說是巧合?太假惺惺了吧?”
武安福嘿嘿一笑道:“這個人實在沒有禮貌,殺了他。”
話音剛落,從四周的草叢,房項,院落裡忽然冒出數十個弓箭手來,弓弦輕響,數十箭一起射向司馬德戩。司馬德戩哪裡想到對方說殺就殺,猝不及防之間,渾身上下無一處不中箭(奇*書*網…整*理*提*供),慘叫一聲,從馬上落下來,死的悽慘無比。
“你……你……”宇文化及大駭,牙齒直打架,半晌也說不出話來。
“武安福,你要千什麼?”反而是宇文智及膽氣壯了些,喝問道。
武安福眼裡掠過兇狠的神色來:“我要做什麼你們這麼聰明,難道不清楚嗎?”
“武安福,你這是為何,你我無冤無仇,你幹嘛要下殺手?”宇文化及大驚。
“無冤無仇?呵呵,無冤無仇就不能殺你嗎?如果無冤無仇就不能害人的話,你宇文化及為什麼要害死那麼多無辜的人?”武安福厲聲道。
“我……”宇文化及語塞。宇文家身為關中門閥,宇文述,宇文化及兩代為大官,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計其數,若真的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只怕他死上一百次也不為多。
“我們害死旁人,於你何干?”宇文智及反駁道。
“廢話少說,今日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武安福根本懶得和他們廢話,他也從來不打算叫兩人死個明白,只是一擺手。那些弓箭手便拉開了弓弦。
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臉色蒼白,沒等求饒,羽箭穿空而來,噗噗噗,宇文化及和身邊眾人身上都插了數支箭,慘叫倒落馬下。又有武安福部下的小兵上前,在沒死的人身上多插了幾刀。有人割下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的頭顱呈給武安福。
武安福瞄了一眼道:“用石灰裹上,裝在匣子裡,派人和我早寫好的那封信一起送去北平,叫給李漩。”
部下領命去了,武安福嘆了口氣,叫人打掃乾淨血跡,掩埋了屍體,向南而去。
數日後,北平城的王府裡,李漩顫抖的手開啟木匣,就看到宇文化及那驚恐萬狀的雙眼,沒合攏的眼中似乎還殘留著恐懼的神色。李漩看見仇人的頭顱,頭暈目眩,木匣啪的摔在地上。半晌,她才取出那封書信來,開啟來,只有一行字。
“我應承你的事情己經做到,從此以後,恩斷義絕。請轉告羅成,我和他之間,只有一個人能活在這個世上。”
李漩頹然的坐倒在椅子上,兩行珠淚婆娑落下,無助的望向那顆人頭,她的仇報了,可是命運的捉弄,似乎才剛剛開始。
擊殺了宇文化及回到南京的武安福,迎來了他朝思暮想的兄弟們。秦瓊,程咬金,尤俊達,盛彥師,丁天慶等人挾帶家眷來到了南京,武安福聽說眾人前來,大喜過望,連忙點齊眾將,出來迎接。
“二哥,四哥,六哥!”武安福遠遠的看見領頭的三個漢子,激動的叫起來。
秦瓊,程咬金,尤俊達三人笑呵呵的打馬過來,程咬金道:“我說小武啊,咱們兄弟可有年頭沒見了,你混的可真不錯啊。”
秦瓊也道:“兄弟,做哥哥的如今來投奔你,你可要給口飯吃啊。”
武安福笑道:“兩位哥哥淨笑話我,一日為兄,終身都是我的哥哥。”
秦瓊正色道:“你可別這麼說。來的路上我們都想好了,你如今是天下聞名的少帥軍領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