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流逝,我又去看了他幾次,他看樣子是睡熟了。我上樓回到臥室,拉開窗簾,外面又開始下雨了。再過幾天,等他好了,我也該走了。再這兒都呆了一個多星期了,卻什麼也沒查到。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
先是北部我住的地方出現異變,然後就像瘟疫一樣向全國擴散,南方也出了毛病,幻獸森林的氣再半個月前一下子變得無比渾濁,魔獸的氣味明顯變重了。這裡也一樣,北之後受汙染的就是東了。之前東散發出來的奇妙的魔力波動究竟是什麼?
而且,我居然做夢了!要知道,從出生起我就因為精神力過於強大而失去了做夢的機會,理論上我是決不可能有夢的。可就在2個月之前北部發生異變的時候,我居然做夢了。
夢裡,我看見代表東南西北的四個點各自散發著奇異的光芒,然後忽然間,黑暗從四點的正中央發瘋似地湧了出來,光芒一下子被吞噬了,一切變成了無盡的黑暗。我看見黑暗重出現了一個光點,接著這點光芒逐漸擴大,變成了一片金色的海洋,將我包圍了起來。再光海中的感覺異常溫暖而舒適,就像躺在母親的羊水中一樣。然後 我就醒了。而且這個夢在之後的一個月裡天天出現,內容也完全一樣。
為了調查這幾件事,我離開了北,將雷洛卡(雷爾斯的媽媽)留在那裡作為看守並充當北面的防線。本來沒有目的地的我被一陣來自東方的神秘魔力波動所吸引,從而來到這裡。
我一直有一種奇怪的預感,這個夢似乎與我的身世有關,不然餓就不會一出生就被迫和四大元素精靈王簽訂那麼奇怪的契約。同時,我也有一種極其糟糕的感覺,這一切就像是第二次降魔戰爭的開端。
一千年前的那次,人類方雖然勝利,但和魔族一樣元氣大傷。一千年後人類似乎並沒有太大的改變,但魔族上個眥瑕必報的種族會幹出些什麼來可就很難說了。這次事件的解決,說不定會解開很多糾結在我心裡 的疑問,可能幫我找回我尋找了很久的答案。但是究竟會發生什麼就連我自己都知道了。
還是順其自然吧。雷洛卡要我照看它的孩子,才會有雷爾四撿回那名年輕人,這一切應該都是命運安排好的吧。
反正煩惱也沒用,倒不如想想別的實際點的東西。
說起來,我下一站該去哪兒?不如回一下皇都,那裡的白夜大祭司說不定可以給我指一個方向。
我想著,又拉好了窗簾,彎下身去把已睡著了的小雷抱了起來,放倒了它的“床”上,笑著摸了摸它雪白的毛髮。
第二天一早,我起來走去廚房準備早餐,經過客廳時,發現那個叫希亞斯的年輕人不在床上,推開門一看,果然,那傢伙正在門口拿著他那把魔劍揮舞著練劍呢!真是的,就算他是個魔騎士,傷沒好就練劍肯定會受傷的。看吧看吧,這傢伙柱著劍在那裡喘氣了吧!真是!
“喂,你的傷海沒好呢。沒必要這時候就練劍吧!”我走上前說道。
早晨了,希亞斯睜開雙眼,支撐著坐起來。他欣喜地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能動了,但他知道沒經過魔法治療過的身體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要復原是絕無可能的。自己現在精神力透支,連最基本的治癒術都使不出來,更別提治傷了。至於那女孩,她要會的話早給自己治療了,她甚至連小狗和雷獸都分不清。不過她給自己治療用的草藥倒很不錯。普通情況下,身體應該還動不了的。(他不知道,某人實際上不是不會魔法,只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而已,所以只有委屈他了。)
“嗚,起來練一下劍吧,不然身體會生鏽的。”希亞斯自言自語地說道。於是他輕輕地下了床走到牆邊,拿起他的黑檀魔劍,便推開門出去練劍了。
“你這傢伙也真是,沒必要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