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順著頰邊無聲的滑落。不知自己何時變得如此脆弱,一句不傷大雅的話,我竟然心痛得掉淚。女人是水做的,再堅強的女人也是女人,我還是脫離不了這個圈子。好窩囊,第一次表白,還被懷疑。難道這是我在現代推掉眾男生追求引起公憤得到的報應?我可憐的表白、可憐的初戀、可憐的……
渾渾噩噩的睡了N天,醒來時,一凡王爺已好得差不多了。每天早起練劍,小白坐在旁邊陪看。
我呢?心中一個聲音說,‘不要他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戀於他一支。’另一個聲音道:‘這點小事你就退卻了?作為現代女性,你要為自己的目標,勇往直前,撞到南牆也不回,要撞倒牆衝過去。’‘不衝’、‘衝’,‘不衝’、‘衝’……
“不要再說了,你們好煩!”我大吼。
白衣帥哥,看看我,又環視一下竹屋,“你怎麼了?有什麼不適嗎?”
我捂著嘴,搖搖頭。丟人,在他面前怎麼老是出醜?
“要是有什麼不適,一定要說。”對我溫柔一笑,我再次迷失在他的笑容中,他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就離去了。
我心裡暗罵,過分,看我出醜很好玩是不是?故意露出酒窩迷惑我。嗚嗚嗚!我好可憐,來到古代,先遇到一個神經兮兮的主子,現在又遇到我夢中的白馬,他卻喜歡看人出醜為樂趣。
回憶一下,“呵呵呵”,我止不住傻笑,他對我也有意思,不然不會對我笑的那樣燦爛的,現代女性就是敢想、敢為,明天就對他進行強勢攻擊,不能再拖著了,以免夜長夢多。
一夜好夢到天明。
清晨,一凡王爺和小白在屋外,我和白衣帥哥在竹屋內,大好機會我哪能錯過。我起身下床,忽然眼前一黑,我向前撲去,待我睜開眼睛,已在他的懷裡,淡淡的藥香味飄進我的鼻子,眼淚又不自覺地流下了。
他驚慌,“怎麼了,怎麼哭了?”
“我哭了?”我抬手摸臉,溼乎乎的。我看著他,迷茫的說,“我怎麼哭了呢?怎麼,難道我想家……”
沉思片刻,“你不是要知道我的來歷嗎?我現在就對你說,我來自遙遠的未來,一個美麗的城市,那裡有疼我的媽媽、爸爸、姥爺、姥姥及我所有的親人和愛我的朋友,我有令我驕傲的事業,……一天在我和朋友遊玩時,莫名其妙的一個跟頭就摔到了這裡,到了這個我完全陌生的世界,我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沒有了,嗚嗚嗚~~~~”我趴在白衣帥哥的懷裡,號啕大哭,發洩著我的委屈與不甘。
看我哭累了,他輕輕地撫著我的背,溫柔的對我說,“好了、沒事了,以後我為你承擔所有的事,從此以後,你的每一天都有我的陪伴,你不會再孤獨,好好睡一覺吧,睡醒後什麼都會變好的。……”
聽著他溫柔的話語,我慢慢的陷入了夢鄉。我醒來的時候,月亮已爬上枝頭,小白趴在我的枕邊,見我醒了。一張嘴“姐姐,你醒了?”
我又差點暈過去,它說話了?我指著它“你、你,會說話?”
它頑皮的眨眨眼睛,學我的口氣“我、我,會說話。”
我伸手敲她的腦袋,“那你怎麼不早和我說話?”
“我怕嚇到你”它委屈的說。
“那你現在就不怕嚇到我了?”我不信的說。
“嘿嘿!還是姐姐聰明,開始我又不知道姐姐是什麼人,萬一我和你說話,你把我當妖怪給殺了,我豈不冤枉。現在,我知道,我們屬於一路人,我就不怕了。姐姐,你知不知道,小妹憋得好痛苦。”小白皺著臉說到。
一路人?一路?它也不是這個世界的?它說人?難道它是妖?
“你醒了?”白衣帥哥,依舊不失溫柔的問我。
我想起我睡前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