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末日麼?”神霄明知故問,還一副茫然無知的淡定模樣。
相柳望向神霄,鬆開那四色寶玉說道:“你的出現的確讓我感到一絲的意外,然而再多的意外,也阻擋不了大勢的浪潮,今天,這片大地,便將是你們的墳場。”
“雖然我不知道你從哪兒來的自信,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底牌吧!”話畢,神霄身上瞬間便噴湧出了狂暴的劍意,那毀滅性的氣息,就連相柳都感到一陣吃驚。不過吃驚過後,相柳很快便淡定了下來,縱然你神霄已經是聖人之下無敵,但是在這片大地之上,你終究得隕落於我腳下!
凝聚著毀滅劍意的黃金大劍,斬出了割裂時空的一劍,被攻擊者周邊的時空被這一劍的力量所粉碎,時空粉碎所帶來的,便是極致的速度,在黃金大劍之下,敵人的一切行動,都已經被定格,只有黃金大劍的劍刃,在不斷前進。
但擁有著半聖之力的相柳,卻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善於從歷史之中汲取量劫之力的他,在時空方面也有著不俗的造詣,時空崩碎,他便將時空重組,當身際的時空完成重組的瞬間,黃金大劍的劍鋒已然來到了相柳面前,只是對相柳來說,看到了,便意味著擋住了!
“嘭——!”黃金大劍的劍鋒與相柳交疊的刀劍猛烈的碰撞到了一塊,刀劍後方,相柳嘴角隨之露出了一抹冷笑,這便是你最後的輝煌了神霄,四象微塵陣,發……
未等相柳將四象微塵陣啟用,天地猛然變色,籠罩於大地上的黑色霧氣瞬間潰散開來,露出了豔麗的落日。
“什麼——?!”相柳發出了一聲難以置信的怒吼,隨之一口老血便從口中噴了出來,身軀也在黃金大劍的碾壓之下被斬飛了出去,“嘭——”地砸入了岩漿湖之中。
望向岩漿湖上濺起的巨大岩漿花,神霄淡定而從容地說道:“怎麼了相柳?你剛才不是說得挺自信的麼?這忽然間的是給什麼嚇到了?”
“轟——”地一聲,相柳便從岩漿湖中衝了出來,這一刻,他穩定下來的道心已然失衡,表情憤怒而猙獰地緊盯著神霄,“你敢詐我!!”
‘“詐你?”神霄眼神難得有些揶揄地盯住了相柳,“你這話說的真有意思啊相柳啊!從剛才到現在,我前後才說了幾句話,如何詐你?”
“你——!”
看著震怒的相柳,神霄到底是露出了一抹笑容,“自己本事不到家就別怨天尤人的,光知道四象微塵陣和八門金鎖相互強化了,你就沒考慮過它們會帶來什麼缺點麼?”
“果然是你們搞的鬼!”說著,相柳便又吐了一口血,這次,卻是給自己氣的,千不該萬不該,怎麼就在這裡佈置出了八門金鎖,竟然導致了作為底牌的四象微塵陣出現了這麼大的缺陷!
神霄可沒有和相柳講究道義什麼的必要,見得這廝再次吐血,神霄立刻便毫不猶豫地揮起黃金大劍斬了過去!但相柳雖然負傷,卻也一直都在提防著神霄,眼看黃金大劍斬來,相柳召喚出來一個丹爐便擋了上去。
神霄用以斬殺相柳的一劍,可不是砍瓜切菜那種力道,一劍斬下,品質尚數上乘的丹爐,瞬間便被擊碎,隨之內部的爐火便伴隨著丹爐的碎片四濺開來,而乘著丹爐碎片的阻擋,相柳已經沖天而起,遁向了綺羅界的星空。
作為一個聖人的分身,跑路這種事兒雖然有點兒丟人,不過對相柳來說,卻是完值得的!在綺羅界生活了這麼多年,他極為清楚綺羅界富饒,這麼富饒的世界,他必須將之掌握於手中,如果不然,那便將之毀滅,絕對不能丟給六道眾生,否則會壞了他的量劫大計!
但伽羅將綺羅界藏得實在太好了,也將綺羅界保護得太好了,這使得他無法像外界的本尊傳遞出綺羅界準確的時空座標,但是相柳也察覺到了,綺羅界針對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