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你知道嗎?要是我們真的上床了。那我們就是**了,那算是家族的醜事了。”陳晟聲音有點顫抖地說著。這種瘋狂的想法,自已都不敢想,陳靈靜卻敢做了。
陳靈靜臉頰紅霞更盛地說著:“我知道。可是~~”
接著陳靈靜跺著腳不知道如何說下去。
她坐下來雙手捉著陳晟的手,真誠地盯著陳晟說道:“小堂弟,最多你幫我了。我跟你上完床,做你情人,不和別人說。不就是行了嗎?你說行不行嗎?”
陳靈靜說完後,她都覺得自已怎麼在陳晟面前變得那麼賤了。可是她覺得,還是值得的。不管怎麼樣了。對付陳晟這個妖孽,就得用妖孽般的方法。這是陳靈靜一直對付敵人的招數。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陳晟想揮手拒絕著。可是雙手卻被陳靈靜的手扣得緊緊的。
聽到這個提議,陳晟的心已經跳了不下一千次。太瘋狂了,堂姐做情人。你以為是西歐文藝復興時期啊,不會顧及**關係,以得性病多為炫耀自已風流的。
有血緣關係的,陳晟是絕對接受不下來的?
男人,總有一條底線的,低並不代表沒有。
“小堂弟,難道你真的不肯幫我嗎?就只有你肯幫我了。如果這個條件不行,你可以提別的條件的。只要我能辦到的,我都能答應你。”陳靈靜越說著就越洩氣。她捉著陳晟的手也鬆了下來。兩眼滿是期盼的眼神,盯著陳晟。
陳靈靜希望陳晟能幫她,可能也僅有陳晟這個算得上妖孽的人物幫她了。
陳靈靜鬆開手,陳晟則站起來拂指衣袖,臉色有點難看地對陳靈靜說道:“堂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請你自重。我不幫你,有我的理由。但你也不必這樣。你這樣讓我很失望。天黑了,堂姐你先回去吃飯吧。我也餓了。”
陳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變成聖人來,可是他覺得陳靈靜為這點東西,要獻身什麼的。不禁讓陳晟看輕她。眼裡看輕的人,不幫也罷了。
幫了,也未必見得她會變重。
倘若答應她的條件,以後陳靈靜呢?遇上要人幫忙的話。用同樣的方法?這簡直就是作賤自已。
陳靈靜看著陳晟轉身走,她的纖手慌忙地伸出來。美眸裡升起幾分委屈地盯著陳晟,弱弱地向陳晟問道:“陳晟,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很賤呢?”
“是的。”陳晟的語氣堅定地說著,可他又覺得語氣重了,他又好心地勸著:“堂姐,回去吧。剛才的事情,我當沒聽到。你也當沒發生過好了。”
陳晟心裡暗歎著氣,該不會是自已教得方芸芸太變態,弄到陳靈靜輸了,心神失守接受不了瘋了吧?現在的陳靈靜就急著變強。完全不顧及要付出什麼。
可眼看陳靈靜談吐什麼的還是很清析得很。
不太會表露自已感情的陳靈靜看到陳晟這樣說,她的睫毛不禁被淚水沾溼著,但陳晟看得出,她在強忍著不哭出來。
這時陳靈靜仿如受了無數般委屈一樣,但又無處發洩著。
她捉穩陳晟的手然後慢慢地說道:“陳晟,你願意聽一下我的故事嗎?假如我說完的話,你還要走的話,或者還認為我賤的話。我就再也不求你了。”
陳靈靜越說著,語氣就越傷心,直說到最後,她的淚水也不禁掉了下來。
“好吧。你說說看。我聽著。不過堂姐,還是那句話。你說完了,我還是答應不了你那個條件。要是我答應了,不是幫你,而是害你。”陳晟看到陳靈靜淚水落下,他心又軟幾分。他還是決定聽完陳靈靜的故事再作打算。
畢竟能讓陳靈靜這種堅強的人傷心,而且還要用付出美色來換得自已的幫忙。那故事情節一定得很曲折才可以。
陳靈靜見陳晟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