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河水道貿易癱瘓,倒是肥了冷卓一家,而且冷卓估計很快,泣血谷這邊的生意還要有大幅度的增長,之前襄陽在叛軍手中,導致無法從天河直接走海口進入鄱陽海,加上很多蜀,雍的商人都在探路,而到了下半年,待路摸得清了,而襄陽城如今也拿了回來,完全可以從襄陽城就改道,進入鄱陽海,而後進入湘水水道,到達朱雀大府,或者繼續北上,走南林府進入南杏府,雖說繞了些遠,但是運輸成本並沒有增加太多,何況戰爭期間,物價肯定是漲的,倒是仍有很豐厚的利潤可圖。
“說起這個,正好我也要提一事,這下半年,咱們這金河貿易估計還要擴大,外來的商旅會更多,之前咱們雖發行了平安金銀票,但是量不大,僅能在楚州,揚州部分地區通行,而這一次,我打算做大點”
“少主打算大舉進入票行”
“恩,咱們手裡有著金河這條航運線,隨著天河東西航線斷裂,可以說咱們掌握著交易命脈,這個優勢可以說是巨大的,之前之所以沒有大量印製發放平安金銀票,一來是資本不夠,二來,冷家影響力不強,但現在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了”
“從襄陽獲取的金銀,不下數萬萬之巨,有這筆錢做本,我們完全可以大膽的發行平安金銀票,而隨著雍,蜀,還有揚州的大量商人開始從我們這裡進行貿易,正是我們的平安金銀票大肆佔領市場的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冷卓沒有繼續說,只要冷家的地位,影響力不衰,這平安金銀票完全就是一個印錢機,就算是一比一的印製,那也等於冷家憑空多出一倍的資財,而一倍的印製自然不可能,只要冷家夠堅挺,就算是兩三倍的印製金銀票,也不會是問題。
掌握交易命脈可以說是搶錢,但這個卻比不得打仗,而打仗卻又比不得印錢,這才是真正的搶錢,而且還搶的讓人沒話說。
“這一次從襄陽還獲得了不少商鋪地契,回頭利用起來,現在襄陽將銀票鋪開起來,日後那裡就是西面兩州南下貿易的起點,朱雀大城那邊也要加大投入,先將這兩地搞起來,而後在朝著其他地方開”
黎雅兒點了點頭,本來他還擔心冷卓打算一下鋪開,且不說如今泣血堡內的人手已是奇缺,這銀票鋪不比其他,沒有信得過的人根本不敢開,這個是急都急不來的,但只佔襄陽跟朱雀大城,卻還能分出人手。
“少爺,您這次回來,就不走了把”黎雅兒問道。
冷卓搖了搖頭,道:“頂多呆上三四天,就得去揚州一趟,有些公務上的事要辦理,還有就是看能否徵募些水上好手,畢竟這一次還得了一個水師,不過這水師可是白的連根釘子都沒,全都要從頭做起”
冷卓去揚州,主要是為岳飛這支水營的借調,另外就是去西千湖看看那邊發展的情況,再就是去會面周瑜,周瑜如今也算是升了不小的官,不過周瑜很低調,倒是沒有人注意,現如今周瑜控制著松江水營,這支力量要怎麼使用,也需要跟周瑜那邊溝通一下。
還有此次去還要跟揚州城內的南宮家家主見個面,南宮玉狐的事總得有個了斷,而且冷家想要在揚州有所發展,就繞不過揚州最大的地主,南宮家,總要碰上面的。
“那玉狐哪裡?”冷卓跟南宮玉狐的事也算不得什麼秘密,在帝京的時候,兩人之間就露出些馬腳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兩人有貓膩,不過沒人當面提起過,只當是兩人有些情愫。
聽衛芷蘭問道,冷卓卻是顯得有點尷尬:“那個……。”
衛芷蘭卻是白了冷卓一眼,輕哼了一聲,道:“當初在學院,你就對玉狐一見鍾情,更是將她放在聖天十美之首,之前在帝京,你們兩個更是親暱的很呢,可別跟跟我,你們是清白的”
“呃”冷卓還真有點無語,別看冷卓如今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