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西山男爵這般想著,突然那看不到的山嶺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廝殺聲,這喊殺聲頓時將西山男爵拉回現實,大聲的喝道:“全軍警戒,斥候前探,快”
呼啦,隨著西山男爵一聲大吼,整條官道上的兵馬,頓時變得混亂起來,前面跟斷後的兵馬還好,這些都是貴族私軍,都經過不少時日的訓練,又參加過大戰,所以還算鎮定,但是中路那些新招攬的青壯可都是菜鳥,這一緊張,頓時慌亂無措,讓中路亂哄哄的亂成一團。
西山男爵看到隊伍這個德性,差點沒氣歪了鼻子,但好在混亂只持續了片刻,便在各級軍官的呼喝聲中,圍成了防禦圓陣。
“報……,報統領大人,前行的兩營兵馬遭遇敵方兵馬伏擊,敵方在山嶺上廣插旗子,虛張聲勢,不過卻被前營張指揮看破,如今伏擊的敵方兵馬已經敗退從官道退去,前營張指揮已帶人追了上去”
西山男爵只是沉吟了一下,便大聲的道:“全軍加速行軍追上去。”之前的伏擊,非但沒有讓他畏懼,反而讓他更加的心安,不過對方敗退下去,前營追擊,卻是讓他擔心起來,如果對方是故意引君入甕,豈不是中計了,不過前營危險,大隊兵馬卻相對的安全了。
追擊的並不算順利,大隊兵馬才追出兩三里,就追上了前營部分兵馬,而西山男爵上前一問才知道,對方居然在官道上擺滿了樹木,亂石,阻攔道路,這些障礙對於善於跳躍的鉅鹿騎兵自然不是阻礙,但對於步兵可就不得不停下清理了。
“立刻清理這些障礙還有派人出動,給我聯絡前營騎兵,讓他們不要在追了,小心有埋伏”西山男爵雖然這般說,但是心裡面卻是安心許多,不怕敵人出招,就怕敵人不出招。
“是,大人”數騎鉅鹿騎兵飛快的越過前方障礙,消失在山間。
張松,是一個勳爵,算是西山男爵的心腹之一,張松年紀不大,不到三旬的年紀,但卻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天才,不及三十,便已是地靈中階,有這份實力,在加上善於鑽營,想不發達都難,尤其是貴族反亂,此人在其中頗為活躍,如今已是這個旅團的副旅團長,西山男爵的左右手,帶領西山男爵的精銳鉅鹿魔獸騎。
所以張松的心氣很大,因為少受挫折,而磐石軍團在這一年的時間裡,先是襄陽大敗,之後又是四分五裂,這樣的兵馬已很難讓人跟帝國精銳的常備軍團聯絡起來,何況這兩個旅團還都是新建旅團,想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就算對方有埋伏又能怎樣,自己的巨角鹿騎一上前,對方憑什麼阻擋。
就這樣,沒了顧忌,十餘里的路程,巨角鹿騎追著對方派出的騎兵一路殺到了南川道北口,對方那數十騎卻是在官道上左拐右拐而後鑽入兩側的石堆中,失去了影子。
張松卻是叫停了隊伍,雖說張松瞧不起對方那些不堪一擊計程車兵,但是眼前卻是有些奇怪啊,兩側一座座的石堆,就好似墓穴一般,讓人一眼看不穿虛實,莫非對方打算以這些石堆來作為埋伏?
真是異想天開
張松左右看了一眼,最後目光轉向左側,揮動戰刀,道:“跟我殺進去”說著駕馭者胯下的巨角鹿獸幾下躍進了那石堆中。
亂石堆中,一丈多高的石頭,錯落分佈,讓視野驟然變得只有十米不到,根本就無法看到這亂石陣的全貌,而三百鉅鹿騎進入這石陣內,就好似石頭丟入湖泊,瞬間就消失無蹤。
每一個石堆之間的距離都只有一到兩丈寬,所以不可能聚集在一起,三百鉅鹿騎兵只能分散開來,本來一個團體的騎兵被這些石堆自然的分割,加上亂石堆的視野阻隔,等於將一個整體直接分散成無數份。
巨角鹿騎不斷的前進,行了兩百餘米都沒有看到半個影子,而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一個石堆後方閃現,附近的發現這影子的巨角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