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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冷卓直接朝著聖教軍佈置好的口袋鑽,那肯定會是一場辛苦的血戰,但是挑選了對方的軟肋插入,這戰局可就不一樣了。
砰砰砰,一連串的冰龍咆哮,四射的冰晶頓時吞沒了大量的奔走的聖教軍士兵,鮮血頓時混著雨水滴落,那不算多堅固的木圍牆在李元霸的巨錘下,直接被破開了一個大口子,雙錘不斷的揮出,一道道的閃電在雨幕中連閃,那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聖教軍頓時發起了羊癲瘋,在雷電中瘋狂的顫抖,而後全身冒著青煙跌倒在地。
六千多近衛武士一湧而入,就好似一把最鋒銳的刀子,直插敵人最脆弱的部位,所遇到的聖教軍士兵完全的沒有抵擋能力,就被衝上前的武士們撲殺。
謹慎武士最強的地方就在於體質的強化,經過不斷的錘鍊,武士能夠適應強度更高,時間更長的廝殺,可以說續航力大大的加強,儘管連廝殺連陣,但是對於這些武士來說,卻不過剛剛活動開手腳,正是身體最強盛的狀態。
在聖教軍的三道營地中,可以說內圈營地是最為堅固的,因為這裡直面朱雀城,作為圍堵聖教軍的第一道防線,內圈營地駐紮著聖教軍的大部分主力精銳,同時內圈營地也更復雜,寬闊。
櫛比如鱗的營地一環套一環,有點象一個小型的迷宮,營地之間雖沒有那種長達一里以上的防禦線,但是卻佈置了不少淺溝,拒馬,以及低矮的土牆,作為阻隔之用。
冷卓本來還想拖延一下時間,將敵人主力吸引過來,然後在直接殺出內圈營地,但是很快冷卓就不得不丟掉這個想法,因為敵人的阻截比想象的要堅韌,而這內圈營地也比想象中的難以鑿穿。
雖說冷卓一行幾乎是直接朝前衝鋒,人擋殺人,佛擋殺佛,至於那些阻礙,也完全不算什麼問題,但是越過這些地方依舊讓人耽擱了些時間,而且這些營地內,也並非完全都空了,很多營地內,還有大半全副武裝待命的兵馬。
雙方一撞上,二話不說直接開殺,聖教大軍從上百萬兵馬殺到只剩下四十多萬,可以說淘汰了六成還多計程車兵,而這麼慘重的代價,自然沒有所得,在戰場上淬鍊出來的百戰老兵,可謂是難纏無比。
而聖教軍可遠遠不是普通的兵馬,聖教能在折損如此慘重的攻防戰中依舊沒有崩潰,反而保持著強大的戰力,甚至更加的難纏,可以說都是拜了聖教的洗腦所賜。
聖教軍,被就是一群靠著宗教信仰而起家的兵馬,聖教的教徒遍佈軍中,每日都在對麾下計程車兵們進行宗教催眠,擁有信仰的軍隊無疑是最可怕的,哪怕這個信仰並非是正確的。
如果說佈置在外圈,中圈的聖教軍屬於二流後備兵馬,那麼內圈的聖教軍可就是聖教當之無愧的王牌主力,全都是經過大小十數戰還活下來計程車兵,而面對這些士兵,冷卓一行也不在是暢通無阻,勢如破竹。
瘋狂,這些被聖教信徒驅使計程車兵可以說已瘋了,又或者說他們本來就已在這戰爭弄的處於瘋狂的邊緣,而現在,他們只不過在追求一種解脫,有些時候,死亡也並不是一種可怕的存在。
瘋了,冷卓也完全的被點燃了,星月聖劍在這雨幕下縱情的綻放那耀眼的星月劍芒,每一道光華飛射,就會有幾人倒下,鮮血染紅了地面上的水窪,雨點落在水窪中,砸起一片血色的水花。
瘋的不只是聖教軍,還有近衛武士們,作為突破了體質極限的他們,本就是在死亡戰場上跳舞的一群人,他們是幸運的,儘管他們沒有宗教的信仰,但是他們卻信仰著另外的東西,榮耀與光明的未來。
虛無縹緲的東西總能讓人爆發出超越極限的力量,瘋狂,只是一種表現。
聖教軍主力成功的被調動了,冷卓一行人的瘋狂鑿穿,在短短時間內就已突破了內圈防禦的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