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礙顯然擋不住衝鋒的暴熊軍。
巡邏的楚軍紛紛張弓拉箭,甚至依靠拒馬而守,但是箭矢卻是淅淅瀝瀝的,形不成箭幕,殺傷力自然有限的很,要知道對面,可是有數萬暴熊軍。
拒馬也沒能阻擋太久,衝到近前的蠻將揮舞著手中的戰刀,破空的勁風直接撕扯開了大楚軍外圍的脆弱的防禦,而幾百個守衛哪裡扛得住這數萬人的衝鋒,頓時還沒接觸,就狂奔而逃,暴熊軍殺入了楚軍大營。
“敵襲,敵襲!”一時間叫喊聲在四面八方的響起,那些早就臨時聚集起來的守軍,還沒形成規模,就被如同洪流一般的暴熊軍沖垮,沒過多久,暴熊軍一路突破,已破了楚軍一半的營盤。
不過大楚軍的營盤可素來不是擺設,一個營盤套著一個營盤,就算接連有營盤被突破,但那也是故意放棄的,讓暴熊軍突入大營內,兵力糾纏混亂起來,畢竟在夜晚,想要控制自己的手下可不容易,殺來殺去,找不到自己所屬部隊是正常的事。
核心營盤還有著一道精心修築的防禦工事,寬闊的壕溝足以抵擋只拿著刀槍的暴熊士兵,而壕溝拒馬之後的弓箭手,這個時候絲毫不吝嗇自己手中的箭矢,儘管沒有齊射的壯觀,但是不間斷的嗡鳴聲伴隨著淒厲的慘叫,卻是此起彼伏。
雙方兵馬已在楚軍大營內殺開了,雙方加起來十數萬兵馬相互交織,糾纏成一團,在這黎明的前夕,混亂的戰成一團。
當晨曦的第一縷陽光從東方的地平線升起,面色潮紅,口中吐著幾分酒氣的銀風兒卻是騎著巨角林羊出了堅木大寨,直奔北面而去,太陽還沒完全離開地平線,銀風兒面前已出現了一條黑色的線,這條線越來越粗,這正是蛇鱗土司軍南下的三萬精銳。
銀風兒匯合了這支兵馬之後,直接接過指揮權,調轉羊頭,再次南下,目標不是那混亂的戰場,而是堅木大寨,在這裡還有部分留守的兵馬,以及全部的輜重補給,奪下這裡,這場戰鬥就已勝了一半。
“銀風長老,你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不會是跑差了地方吧!”一個守將看著銀風兒率領的三萬精兵,不由地打趣的道。
“殺!”銀風兒看著這上前的守軍蠻將,卻是一反之前在大帳內的嫵媚風姿,面上如寒,嬌喝一聲,揮舞著銀色的彎刀,對著那守將就劈了下去。
這蠻將顯然沒想到銀風兒居然直接揮刀砍了過來,但好在這蠻將也不是白混的,頓時一躲,躲過了要害,但是一個膀子卻還是被銀風兒這一刀給卸掉,而銀風兒一刀沒殺了對方,卻是沒有補刀,而是直接衝入了洞開的寨門。
那蠻將雖沒有被砍死,只是斷了一臂,但是他還沒有回過神來,面前就又是一刀寒光閃過,銀風兒身後可是有著一眼看不到頭的兵馬,想要活,談何容易。
這蠻將死的很慘,被蹄子活活踐踏而死,早知如此,還不如直接被砍死算了,至少少遭了不少罪,措手不及,完全的措手不及,堅木大寨過萬守軍根本就沒想到本來是他們援軍的蛇鱗土司軍居然殺入了堅木大寨,而且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完全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
“留下五千兵馬守住這裡,餘下的兵馬跟我去戰場!”橫掃堅木大寨,銀風兒沒有去追那些潰逃而出的守軍,而是目光朝向東方,兩萬多兵馬就如同一道鋒銳的匕首,直接在暴熊土司軍的背後,狠狠的捅了下去。
楚軍中央大營,土司大地率領親衛大地暴熊騎兵直接頂著那密集的箭矢衝了上來,地面上,那道深深的壕溝,直接被一道道的地震波給填平,完全沒有能夠阻擋這支鐵甲暴熊衛。
蓬,大地胯下的大地暴熊王揮舞著巨大的熊掌,那巨大的拒馬直接被拍了個粉碎,之前還固若金湯的防線,瞬間被開啟了一個缺口。
叮叮噹噹,鋒銳的狼牙箭矢居然在這樣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