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蓮連續給顧曦綰髮來訊息詢問詳細情況,顧曦綰都沒有回,她雖然早已把手機調成了靜音模式,為了萬無一失,乾脆把手機關機,放進了手包裡。 外面,顧深海依然和女人糾纏不清。 確切的說,其實是女人在討好顧深海…… 顧曦綰從來沒見過這樣的! 若不是親眼所見,顧曦綰絕對不會知道,一個女人還能為了討好一個男人如此沒有尊嚴、低三下四! 顧曦綰愈發覺得這個女人不值得可憐。 大概五分鐘後。 只聽“咚”的一聲巨響,門被人強行撞破了。 撞破門的是張玉蓮帶來的一名保鏢。 張玉蓮昂首闊步走進來,卻在看見臥室裡的畫面的一刻,整個人如雕塑般石化在原地。 “啊——” 原本不著寸縷跪在顧深海身前的女人一下子把顧深海推開。 她在地上撈起她衣服遮擋在胸前,轉身就朝浴室裡跑。 “狐狸精,你給我站住!” 惱羞成怒之下,張玉蓮跑的飛快。 她在女人剛拉開浴室的門時就跑到了女人身後,惡狠狠的抓住女人的頭髮,一下子把女人扯得摔在地上。 隨後,一巴掌扇在女人臉上, “你不就是去年在我和深海的公司裡給深海當秘書的那個方子柔嗎?小賤人啊,你給深海當秘書那陣子我就感覺你和深海眉來眼去的很不對勁,想不到,你們早就搞到一起去了!” 咬牙切齒的說著,又用盡了力氣,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向方子柔的臉。 方子柔被張玉蓮扯住頭髮往地上摔了那一下,就摔得眼冒金星,她現在還沒有恢復清醒,就這樣毫無反應的被張玉蓮連連打了三巴掌,鼻子裡、嘴裡,鮮血直流…… 張玉蓮還想繼續打方子柔。 這時,顧深海卻抓住她那隻即將第四次甩在方子柔臉上的手,沉聲道, “玉蓮,你夠了!” 張玉蓮抬起頭看向全身沒有一絲衣物遮掩的顧深海,惱怒的胸口明顯起伏, “怎麼啊?我打你在外面養的小騷狐狸,你心疼了嗎? 顧深海,你照照鏡子看看你這副老態龍鍾的醜態,難怪兩年了,你從不碰我,你都是個快當爺爺的人了,居然還老牛吃嫩草的在外面養小老婆,你就一點也不知道羞恥嗎?” 顧深海甩開張玉蓮的手, “玉蓮,我不想讓你難過才一直瞞著你,既然你發現了,我就和你坦白的說了吧,我對你早就沒激情了,我和柔柔的事,你不要多管閒事! 如果你心裡實在不平衡,你可以在外面養個男人,我們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 過度的震驚令張玉蓮一時間說不出話,她的眼淚“譁”的掉下來。 緩和了好一會兒後,張玉蓮才顫聲道, “顧深海,當年你遇到我時,你剛和穆雨念結婚沒多久,你說,你對穆雨念沒有激情,你對我才是真愛,我那時年輕,被你花言巧語的連哄帶騙的把身子交給了你,還懷了你的孩子,這個孩子就是白雪……後來,我和你結了婚,我一直覺得我贏了,穆雨念挺失敗的,結果…… 結果,我和穆雨念原來沒什麼區別,對你來說,我不過是又一個穆雨念罷了! 我想不到,我和你結婚那麼多年,和你一起經歷了那麼多風雨,為你生了兩個女兒,還幫你做過不少壞事,到頭來,你對我也沒有了激情!你又開始像當年拋棄穆雨念一樣,在外面和你的新歡鬼混了!” 躲在陽臺裡的顧曦綰,眸光倏然凝重。 顧曦綰六歲那年,她的母親穆雨念就精神失常了。 顧曦綰只知道母親和顧深海有過一段短暫的婚姻,後來,張玉蓮這個小三取代母親上位了,但顧曦綰從未聽任何人說過母親和顧深海之間具體經歷過什麼。 “玉蓮,你在我心裡的地位和穆雨念不一樣。” 顧深海的語氣柔和了許多。 “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的?我知道我趕來之前你和那個小狐狸精都說了什麼,你顧慮我會分走你的財產才沒有和我離婚,是不是有一天你為了除掉我這個後患,要像當初你算計穆雨念一樣,和這個小狐狸精一起把我算計成精神病、送進精神病院?!” “玉蓮,你瘋了!這種話怎麼能隨便亂說!” 顧深海大驚失色。 他只怕張玉蓮心灰意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