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發動起來,秦月影已經開車離去,偌大的院子裡轉眼又只剩下顧曦綰孤零零的一個人。 一陣寒風掠過,顧曦綰右前方那棵梨花樹上的樹葉在顧曦綰面前蕭蕭飄落。 顧曦綰看看這棵梨樹,昨夜,她與楚凌爵在這棵樹下忘我糾纏的一幕幕又一次在她腦海裡浮現。 其實,顧曦綰骨子裡傳統。 她和楚凌爵所做的這些事,是過去的她想也不敢想的。 然而,一切竟這樣發生了,就在盛欣怡眼前…… 縱然顧曦綰每當想起這些,都不免覺得羞恥,但她不後悔,若是時間倒流回昨晚,她依然會那樣做。 因為,經歷了許多事之後,顧曦綰早已明白,對付對自己不懷好意的人絕不能心慈手軟。 她就是要讓盛欣怡知道她維護自己婚姻的決心,讓盛欣怡知難而退! “凌爵,院子裡那個人不是綰綰嗎?我們起床那會兒我說帶上她一起去看日出,你說她累,不忍心叫醒她,她不是也起的挺早的嘛!” 這道宛如鶯啼的聲音在院子外傳來。 顧曦綰循聲望去,只見盛欣怡正和楚凌爵一起向院子裡走來。 顧曦綰又仔細看了看盛欣怡和楚凌爵,雖然盛欣怡和楚凌爵相隔不遠,但盛欣怡並沒有拉著楚凌爵的手、或者把手臂搭在楚凌爵臂彎上之類親密的動作…… 回想起來,盛欣怡自從昨晚來到這裡後,雖然楚凌爵時刻形影不離的保護著盛欣怡,顧曦綰卻從來沒發現楚凌爵和盛欣怡之間有過任何出格的舉止。 果然! 楚凌爵純粹是處於他對盛欣怡的虧欠之心,才陪伴和保護盛欣怡的! 現在的他楚凌爵對盛欣怡來說就像一個貼身保鏢,他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保護盛欣怡的同時卻時刻與盛欣怡保持著距離。 楚凌爵沒有理會盛欣怡,只是加快腳步來到顧曦綰面前。 之前,楚凌爵和盛欣怡在一起時始終面無表情,他站在顧曦綰身前的一刻,一雙常年如被冰雪覆蓋的美眸裡,分明流露出一絲溫暖, “你以前在家很少起這麼早,怎麼不多睡會兒?” “不知道為什麼醒的很早,醒來就不想睡了。” 顧曦綰說的輕描淡寫,不經意間看到楚凌爵頸中那片草莓狀的吻痕,想起自己昨晚為了對盛欣怡“誅心”,對楚凌爵那麼放縱、那麼瘋狂,臉上登時像被人放了一把火。 她忙垂下睫毛,並低了低頭。 果然,嫉妒是最令人喪失理智的東西! 昨晚的顧曦綰,彷彿不是真正的自己,她對楚凌爵真的有些,過火了…… 然而,顧曦綰雖然低下了頭,竟仍能感到楚凌爵正眸光灼灼的凝望著她,她彷彿能感應到,楚凌爵也在想昨晚的事。 顧曦綰愈加覺得羞恥難忍,魂不守舍的說了句, “我去上班了。” 話音還沒有落下,就邁開腳步,匆匆從楚凌爵身邊走過去。 顧曦綰剛從楚凌爵身邊走過,楚凌爵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淡淡道, “你昨晚說我在哪你就在哪,你還說,要留在這裡陪我。” 是楚凌爵手心的溫度太過溫暖的緣故嗎? 這一刻,顧曦綰彷彿感到有一股電流自楚凌爵手掌碰觸到她的那片肌膚傳遍她全身,令她禁不住顫了顫。 顧曦綰竭力調整著自己忽然亂了節奏的呼吸,背朝著楚凌爵,儘量自然的問, “你真的希望我留下來陪你嗎?” 就不怕她打擾了他和盛欣怡…… “真的。” 楚凌爵的聲音始終清冷寡淡。 顧曦綰卻覺得無比溫暖,院子裡的風仍冷的刺骨,她卻再也不覺得冷了。 已經來到楚凌爵身後的盛欣怡,雙腿忽然像是灌了鉛,再也邁不開腳步。喜歡錯嫁後成了總裁心尖寵()錯嫁後成了總裁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