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爵!” 盛欣怡緩和片刻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在電話裡只是說你想盡快見到我,你說你受傷了,住在這家醫院的606號病房,難道你叫我來的目的不是…… 不是要我來陪你的嗎?” “恐怕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空虛,我還不至於明知道一個女人對我圖謀不軌還故意引狼入室的把她請到我身邊來陪我。” 面色涼薄的楚凌爵,聲音冷漠的令人髮指。 盛欣怡有種掉進冰窟窿裡的感覺。 過去的一年間,楚凌爵一向對她很冷漠,她卻從未見楚凌爵如此冷漠過。 盛欣怡輕咬紅潤如玉的嘴唇,剪水美眸裡,盈滿委屈, “什麼叫我對你‘圖謀不軌’?什麼叫‘引狼入室’,凌爵,我在你心中的地位竟然淪落至此了嗎?” “自己做了什麼,你心知肚明。” 從前,楚凌爵深愛盛欣怡入骨。 經歷過昨晚的事之後,楚凌爵卻不屑正眼看盛欣怡一眼,他的眸裡,唯有嫌棄, “不久前你在KTV套房裡給我下藥、妄想染指我,令我無比震驚;後來,你去破壞我和綰綰的婚禮,以死逼迫我向你送吻,更是令我對你刮目相看—— 我原以為一個女人就算心思再惡毒骯髒,做出那些事,也就到極限了,還能做多無恥下流的事來?想不到,你重新整理了我的認知…… 你居然趁我酒醉,和我苟且偷歡!” 這時,盛欣怡已經來到了病床前。 她原本想坐在病床上,輕拉住楚凌爵的手給楚凌爵送去溫暖,這一刻,她卻像化成了石像般僵化在病床前,再也動不得分毫。 楚凌爵所說的每一個字都猶如鋒利的刀刃,無情的割在她的心上。 曾經,她與楚凌爵兩情相悅,楚凌爵骨子裡高冷,卻從不捨的對她說一句重話。 一年前,她被迫嫁給了季紹霆,自那之後,楚凌爵雖然因為受了情傷刻意與她保持距離、總對她冷言冷語,卻從來沒有羞辱過她。 盛欣怡想不到,有一天,楚凌爵會用“惡毒骯髒”、“無恥下流”、“與他苟且偷歡”這類的言語羞辱她。 歇斯底里的痛苦令盛欣怡呼吸困難、渾身顫抖。 看著她這副模樣,楚凌爵眼裡沒有一絲同情,仍冷冰冰的道, “醫生說,他們給我做手術期間,我老婆一直在手術室外觀望,她一會兒一定會來病房看我,這正是我主動把你叫來的目的。” 盛欣怡依稀回過了神,痛苦的淚眸裡,浮現一絲迷惑, “我還是不明白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老婆是個傳統單純的好女孩兒,她接受不了自己的老公婚內出軌,我們昨晚的無恥之舉對她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陰影,無論我怎樣向她解釋和道歉,她都不肯原諒我,她甚至痛苦的去酒吧買醉……” 想起顧曦綰在酒吧瘋狂飲酒的情景,之前一直冷如冰雪的楚凌爵,眉眼間隱隱有幾分疼憐之意。 片刻後,又道, “現在能幫我老婆走出陰影的人只有你,等她一會兒來看我時,我要你親自向她解釋。”喜歡錯嫁後成了總裁心尖寵()錯嫁後成了總裁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