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耳朵不好,聽錯了話,冷帝啊,你剛剛是不是說了你要幫楚凌爵給綰綰還錢…… 真的嗎?” 顧深海油膩的臉上佈滿震驚。 這一刻,顧曦綰震驚的回頭看向楚凌爵—— 她也懷疑自己聽錯了。 “真的。” 不鹹不淡的說著,楚凌爵已經從容的開出一張支票,丟在了顧深海腳邊, “這張五千萬的支票,你隨時可以去銀行兌現,不過,我把醜話說在前面,拿了這筆錢,今後你們顧家這些人永遠不許再打擾顧曦綰,不然,我讓你們永無寧日。” 落下這話,就將顧深海甩在原地,朝顧曦綰走去。 顧深海怔怔看著楚凌爵偉岸的身影,至少過了三秒鐘才回過幾分神來。 他忙撿起那張支票,見支票是真的,才激動的恭維道, “夜總,您儘管放心,我向佛祖發誓,我一定不讓雪兒因為被綰綰打流產的事再去找綰綰的麻煩,今後,我們也絕不再去打擾綰綰了!只是…… 夜總,我怎麼也想不通,這些錢應該由楚凌爵出才對,你為什麼無緣無故的幫他這那麼多錢?” 楚凌爵英俊絕世的臉上,唯有冷傲,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打聽。” “……”顧深海石化在原地。 顧曦綰也彷彿石化了,她始終紋絲不動的站在走廊裡,一雙佈滿迷惑的清眸一瞬不瞬的看著楚凌爵的臉。 這時,楚凌爵已然來到她面前,冷冷清清道, “你到底走不走?” “哦! 走!” 顧曦綰這才回過神的,跟上楚凌爵的腳步。 顧曦綰滿腦子的問號。 只是醫院裡人來人往,而楚凌爵又一直以“夜冷帝”的身份掩飾自己真正的身份,顧曦綰不方便和楚凌爵說話。 來到空曠的醫院停車場,顧曦綰才問, “你完全可以不用管我的,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楚凌爵完美如冰川的臉上,找不見一絲情緒,聲音也如往的涼薄寡淡, “因為你是我老婆,任何一個女人是我老婆,我都不會眼睜睜看著她進監獄。” 又是這個回答! 聽楚凌爵這樣回答過好幾次的顧曦綰自然一點也不震驚,只是莫名有點兒失落。 她濃黑的睫毛垂下幾分,掩住眸裡那絲不甘, “但顧白雪懷的是你的孩子,你不是很愛她的嗎?就算她的過去有點兒……亂……我導致她丟失了你們的孩子,你不心疼麼?你心裡不怪我嗎?你怎麼還袒護我?” 說完,又抬起頭,看向楚凌爵了。 楚凌爵的眼睛深邃、璀璨而又無比魅惑,所以,顧曦綰以前總是不敢直視楚凌爵的眼睛,因為畏懼他強大的氣場,也因為自己會禁不住他的誘惑,彌足深陷…… 但這一刻,顧曦綰一瞬不瞬的和他四目相視。 因為,她剛剛問的那些,都是她十分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她一定要從楚凌爵的眼睛裡,讀到答案! 楚凌爵比顧曦綰接近高出一頭,他微微低頭,才能夠和顧曦綰對視。 這一刻,他的眸裡分明蓄著一絲灼熱綺麗的光芒。 然而,顧曦綰從來讀不懂,楚凌爵這樣的眼神,意味著什麼。 “我從來沒有愛過顧白雪,恰恰相反,顧白雪那種女人,我嗤之以鼻、深惡痛絕。” 高貴無比的楚凌爵,說話時總是淡如清風。 顧曦綰卻彷彿聽到一聲聲驚雷,一雙彷彿會說話的清眸,瞪得滾圓。 “顧白雪終究救過我的命,更重要的是,她和我恩師有不小的淵源,我不能違背恩師的遺願,只能委屈自己和她在一起。” 楚凌爵磁性的聲音和著溫暖的唇息絲絲縷縷拂過顧曦綰的臉, “今天,得知顧白雪那麼無恥下流,我頓時釋懷了,我想,如果恩師還在世的話,恩師知道顧白雪是這種人也絕不會再強迫我和她在一起,所以,我才會和她斷絕關係。 所以,顧曦綰,我怎麼會怪你? 我還要感謝你讓我看清了顧白雪,讓我終於不用再和她綁在一起的得以解脫。” 顧曦綰震驚的說不出一句話。 她一直以為楚凌爵很愛顧白雪才會和顧白雪訂婚、有了孩子。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楚凌爵對顧白雪的感情與她想的截然相反。 顧曦綰震驚的同時,心中竟不明原因的泛濫起一陣欣喜。 可是,這欣喜還沒有在她臉上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