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還真是大還丹，不過藥效顯然要差了很多。而且似乎有很長的年限了，藥效應該也喪失了不少。
那小販見自己常年無人光顧的攤位終於來了客人，有些熱情的說道「我見幾位天資不凡，一看就是外來之人，那些條臭蛇不識貨，你們修士一定是非常需要的吧。」
蘇玖凝視著那人，那人也感覺到一抹微冷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一抬頭和蘇玖蘇玖的目光撞了個正著。那人抹了一把冷汗，心道，這小丫頭的目光怎麼如此可怕。
「丹藥哪裡來的？」蘇玖語氣淡然，但是那攤主卻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攤主只是個普通的蛇妖，但對危險卻有著本能的感知，知道面前這個說話的修士不好惹，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實話實說道「每隔十年黑龍獄便會丟出來幾具嗯和你們差不多人類的屍體，每次我算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會去撿屍體。這些東西便是從那些屍體上搜刮下來的。」
蘇玖目光劃過一抹沉思。
隨後又聽那黑蛇攤主說道「不過你們的東西我們都不太會用，這些丹藥也沒人知道是幹什麼的，就怕吃壞了，所以一放就是幾十年上百年根本無人問津。」
「這些要多少靈石？」墨琦問道，她想既然是攤位上的東西又放了這麼久，這攤主一定不知道其價值。
蘇玖不需要這些，喬子容等人也沒好意思和她去爭，所以其他人在她問價之後，便都沒有再出聲了。
但是那位攤主卻是疑惑了？「靈石？我們黑龍國的貨幣不是靈石，而是鱗片。」攤主邊說邊從口袋中取出了兩片拇指蓋大小的鱗片。
這鱗片很漂亮在陽光下還泛著五顏六色的流光。
但是其他人卻感覺血液像是被瞬間凍結了一般。
因為這鱗片正是鮫人身上的護身鱗。一個鮫人身上的護身鱗不過幾十片，沒想到黑龍國的人竟是以此做貨幣！
那人見蘇玖幾人面色不對，也跟著變了變「你們這是什麼表情，不會是第一次見到我們國家的貨幣吧。」說到這裡那攤主也知道今天的生意怕是做不成了，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只是想了想他又感覺不甘心，好不容易來了這麼幾個願意買的，卻卡在了貨幣問題上。
那攤主眼珠子一轉想到了個辦法，於是他開始試圖引誘他們幾個道「說起我們的貨幣的來源說容易也容易，我看你們修為挺高的，應該打得過一般的鮫人，在離我們這裡不遠處有一個鮫人村，你隨便獵殺一隻回來賣到酒肆，都能賣個好價錢，護心麟更是可以直接據為己有。」
蘇玖瞳孔漆黑，抿了抿唇瓣，黑龍王還真是喪心病狂。
她突然想起鮫王曾說過，黑龍國的人是以他的子民為食物，如今看到這鱗片，再聽到攤主所說的話，想來鮫王在這一點上是沒說謊的。
而那些黑蛇內丹上染的藍，恐怕也是因為常年吃鮫人才形成的。她腦海中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或許常年吃鮫人也能使他們提前化形？
蘇玖雙眸微垂，問道「你們這裡不是黑龍國麼？旁邊怎麼會有鮫人的村子？」
那攤主嘿嘿一笑「其實這裡啊，準確來說是黑龍國和鮫人國的交界處。稍微往東一點便是那群鮫人的領土了。」
「不過，你還是我遇到的第一個身上不帶有鱗片的外來修士。我曾經也看到過那些修士和旁的人交易，也都沒你們這般寒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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