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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派一處比較偏僻的院落內,鳥語花香琴音裊裊,從外面看起來全然一派靜月歲好的模樣。
位於院落中間有著一方小池塘,池塘內遊動著三條顏色不同的鯉魚。
房屋左側有一顆粗壯的老槐樹,槐樹下擺放著看似天然形成的石桌和石椅。
除此之外,便是距離槐樹不遠處的幾座安靜坐落於地的假山。
這樣一副景色,乍一看確實是美的如同畫一般,卻經不起有心之人仔細的琢磨。
尤其是天機宗的弟子,恐怕一來便能看出此院落的問題。
琴音還在持續性的自房門內傳出來,不過此琴音雖然優美,卻仍然少了幾分屬於彈奏者的感情。
便連房門前的侍衛卻絲毫不為所動的靜立於門前,就如同一尊沒有感情的傀儡。
這個時候,侍衛不知道是察覺到了什麼,身形突然動了動,他抬頭朝著拱形石門的方向看去,眼底驀然有了光。
原來是一位身著藍衣的女修走了過來。
女修長得極美,笑容繾綣,使得侍衛的心臟略有不自然的跳動了兩下。
直到在看到女修要直入房門的時候,侍衛才猛然回過神來,他一手攔住女修的前面,抿著唇,卻一言不發。
那女修微微蹙眉「我不能進去麼?」
侍衛微微偏了偏透,不敢直視女修的目光「先生未曾吩咐。」
女修笑不及眼底「我們都認識了這般久,你怎的還如此古板。你家先生沒讓我進去,但也沒有讓你制止我,不是麼?」
那守衛不再回話,只是依然攔在門前。
女修笑容微斂「阿沉,你再這般執迷不悟我可要生氣了。」這般說著手上也有靈氣在凝結。
女修看了看這院子周圍的陳列,不禁淺笑「說到底,這院落還是我按照你們先生的吩咐佈置的,只是不知道,倘若我動了這格局,你們先生這次又要浪費多久來重新佈置。」
「水宗主,你又何必為難我。」守衛的聲音很低沉而又渾厚,仔細聽還藏有一絲細微的情誼。
是的,到來的女修正是水月派的宗主水蕘兒。
水蕘兒就那麼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侍衛。
初時那侍衛還能不動如山,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侍衛的額頭也開始滲出了點點的冷汗。
水蕘兒在給他施壓……
或許是水蕘兒這一舉動終於觸動了屋子裡的人,屋子裡傳來了一聲清正的聲音「阿沉,讓她進來吧。」
阿沉收回了攔截在門前的手,水蕘兒也終是頗為得意的勾了勾唇角走了進去。
只是在她走進去之後,臉上便迅速的又似是變了一副表情一般。
這時的水蕘兒眉眼間染上了一抹凌厲「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開口便是極為不客氣的一句質問。
原本悠然的琴音,隨著水蕘兒的說話聲,戛然而止。
盤坐在桌案前原本撫琴之人,也放下了雙手,睜開了眼睛,抬頭看向水蕘兒的方向。
「你這樣同我說話,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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