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楚洛痕的那一瞬間,他的眼中並沒有任何欣喜,只有無限的心疼。
「這是一個走無情道的好苗子啊!」
楚洛痕聽到有人同楚墨瑾這般說。
但楚墨瑾抱起他便帶著他離開了原地,絲毫沒有理那人所說的話。
再後來,他被楚墨瑾悄悄的易容打扮了一下後,便放到了外門。
楚洛痕從練氣爬到築基並不困難,困難的是同周圍同伴的交涉。
他很厲害,但卻幾乎從來不會同他人一起進行歷練,也不會參加任何擂臺上的比試,將自己的實力暴漏於人前。當然關於這一點,倒也不是因為他喜歡低調,而是單純的覺得麻煩。
兒時的楚洛痕學習什麼都很快,僅憑在藏書閣內看到的和陣法符篆相關的秘籍,便參悟出了其中的幾分奧秘,幾乎沒多久,他對於這兩樣東西,便可以很好的上手。
他的天賦到底是卓爾不凡的存在,便是他做什麼都不在人前,卻也有人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外門因為人數眾多,資源很少,所以人與人之間的矛盾從來都是以一種隱性的模式存在的,儘管他什麼都不曾做,儘管他已經表現得足夠低調。
那是楚洛痕第一次被霸凌。
三個同院已經到達了練氣後期得弟子,注意到了楚洛痕的成長速度,自然生了歪心思。
那段時間裡,連續一年的時間,門派下發的丹藥,都會被這三個人提前一步截走,他也曾試圖比他們更提前一步拿到丹藥。
但是當天晚上,他便被搶了儲物袋,因為他反抗嚴重,更是被打到骨裂,甚至一個月都沒能下來床。
之後,的一年時間裡,他沒有再去領過丹藥,甚至回居所的時間都變得很少。
他多數時間都留在了野外殺妖獸,換靈石,然後再用靈石換丹藥。
後來他的符篆和陣法也成了他賺取靈石的工具。
不過一年的時間,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和那三個室友齊平的程度。
這一次,楚洛痕直接從他們手裡搶回了一年的丹藥分量,並且將那三人也揍到了骨裂,同樣一個月無法下床。
三個還想暗中報復,可是楚洛痕早就不是那個會任憑他們欺負的弱小弟子。
要知道一切陰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渣渣。
後來那三人便再也沒有成功過。
再後來,楚洛痕築基了,回到了冰隱峰。
那三個得罪過他的人,則像是老鼠一般夾緊了尾巴,縮在外門,再不敢出現在他的面前。
在三個人還在提心弔膽,擔心楚洛痕會報復他們的時候,殊不知,楚洛痕早已再次步入了修行之中。
彷彿除了修行,這世間再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值得他去注意。
楚洛痕除了修行就是歷練,很少留在滄瀾宗當中,這也導致了,他對於滄瀾宗多數弟子而言,都是陌生的存在。
到了這裡,畫面已經定格了下來。
而楚洛痕則覆手而立於半空之中,神色淡漠的看著這一切,彷彿這一切都和他無關。
「看來你是真的沒有想知道和想改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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