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強,但是你別忘了少主幫過你多少,包括鄭啟龍的訊息可還是我們少主提供的。」
「鄭啟龍」水蕘兒將這三個字在口中細細咀嚼。
誰想這個看似囂張的徒弟,竟也藏了幾分心機,也怪她沒把握好時機,到底是讓人給跑了。
水蕘兒不說話了,黑影卻又繼續說道「何況,因為你的過錯,我們還損失了一個白染,這一筆筆帳少主也都記著呢。現在嫌棄我們,想一腳將我們踢開,不覺得晚了些麼?」
「我們現在的契約可是還連著呢,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萬望你考慮清楚。」
水蕘兒微微擰眉,隨即又笑了「我又沒說什麼,你緊張什麼。
而且你們最近幾件事情都沒辦好,還不准我說了麼?」
黑影深深的看了水蕘兒一眼「希望如此。」
「時間不早了,你還打算待到什麼時候?」
黑影身形微頓,最後從懷中取出了一個錦囊交給了水蕘兒「如果被對方逼的走投無路,它還能救你一命。」
水蕘兒接過錦囊,笑了笑,並不在意。
是啊,她對自己一向自信,又如何會在意一個救命的錦囊,因為她永遠不會讓自己落入那樣的境地。
黑影離開了,水蕘兒素手一揮,原本立於窗臺的朱顏徹底變成了一堆粉塵。
一張清塵符掃過。
除了少了一盆花,周圍的一切似乎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是時候,該處理掉千靈那個女人了。他們一個個不是說想先查宗主死因麼,那便查吧。」
窗戶關上了,窗前的人影也離開了
又是十幾日過去。
滄瀾宗山下的集市依然熱鬧,幾個少女窩於一間茶樓的二層,透過窗子看著下面川流不息的人群。
一個青衣少女起身給對面的白衣少女倒了一杯茶水,眼中的儒慕之色盡於眼中。
不過隨即那雙亮晶晶的眸子又染上了幾分憂愁「半個月後的那次行動,二姐姐一定要參加麼?」
白衣少女點頭「我有個必須要殺的人。」少女口吻很淡,但也不難讓在座的其他人聽出這話語中的堅定。
似是感覺到了青衣少女的擔憂,白衣少女又將話音一轉「何況,我已至元嬰,就算打不過至少還跑得掉。」
這一白衣一青衣正是蘇玖和蘇青青。
蘇玖摸了摸蘇青青的發頂,笑道「倒是你,少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有那時間不如入定打坐。」
蘇青青耳廓微紅,只是很快她又想起了什麼一般,對蘇玖說道「你知道縹緲仙門的事情麼?」
蘇玖目光微閃,她最近被師兄指使的團團轉,這兩天好不容易有了點休息的時間,自然沒時間去關注什麼其他的八卦。
看著蘇玖面上的疑惑,蘇青青面上帶了幾分神秘之色「縹緲仙門的宗主秋意濃死了。」
蘇玖瞳孔微擴,不可思議的神色一閃而過,她輕輕抿了下唇,眉目微擰「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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