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角。
「話說我那兄長如今如何了?」
垂頭匯報之人將天魔宗最近發生的事情交代了一遍。
明明是最枯燥的陳述,男子卻像是聽故事一般聽得津津有味。
「你說我兄長的藥是叫蘇玖的女道修?」男子摸著下巴,面上帶著幾分若有所思。
「據我所知這姑娘可不好對付,我兄長這次說不定要踢上鐵板了。」
說到這裡男子似是又想起了什麼一般說道「那四個長老,還是堅定的站在宮昊一邊?」
侍衛猶疑了一下,點頭回道「我們的人都被趕出來了,那邊確實行不通。」
男子陷入了異常詭異的沉默,不多時又裝作有些心痛的搖了搖頭「罷了隨他們去了,只是可惜了宮昊身邊的幾條好狗。」
「還有其他事麼?」
那侍衛回道「另外主子,媚魔宗和地魔宮要求加條件。」
男子眉目輕挑「說說看。」
「南邊的礦脈,他們都想多要半成。」
男子眼底閃過一抹精光,音色也降低了兩度,只見他薄唇輕輕吐出兩個字「做夢。」
「既然如此,你快去通知他們,之前的契約作廢好了,他們既然這麼想要幫助宮昊,那就隨他們去,反正死的也不是我手下的人。」
「只是可惜了夜魔城北的靈石礦脈。」男子唇角勾起一抹冷意,顯然對於那兩個如同饕餮般不知足的宗門沒什麼好感。
不過也是,都是利益關係,除了這一層,他們之間還剩了什麼呢?
男子揮了揮手,侍衛退出去了。
緊接著又一個人出現在了男子的面前,而這人正是前不久剛消失的秋意濃。秋意濃雖然是一副虯髯客的模樣,卻也不難看出其年輕時候的偏偏風度和較好的面容。
「宮無生。」秋意濃笑了笑。
是的,宮無生正是剛才吩咐那侍衛做事的男子。
宮無生見秋意濃的到來,忍不住面露出了幾分詫異。
「成了?」
秋意濃俯首作揖「還要多謝宮道友。」
說話間,秋意濃便將身上的濃厚的魔氣釋放了出來。
只不過,如今的秋意濃只剩下了元嬰期的修為。
「可有感覺哪裡不適?」
秋意濃搖了搖頭「一切都還好。」
宮無生笑及眼底「看來這次的會體天魔功是真的。恭喜秋道友了。」
「不過也還是可惜了你曾經的出竅修為。」
秋意濃面上卻並無可惜之色「會體天魔功進階極快,再到出竅也不過是百年的時間。」
「只是宮道友真的不準備練?」
宮無生搖頭「你是道轉魔才這般順利,我已經修了其他的魔功,再修其他,怕是會使得兩種心法相衝,我可不想到時候再落個宮昊那般的下場。」
秋意濃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
想到宮昊,他不由得覺得略可惜,那可是天生的天魔體,卻因為修了錯誤的會體天魔功,將自己逼到半瘋魔的狀態。
不過他總覺得宮無生是故意的。
其實這也正常,魔修之間很少講什麼感情,兄弟反目更是常有之態,何況二人還不是一個女人生的。
宮無生道「秋道友可知道滄瀾宗的蘇玖?」
秋意濃抬頭看了宮無生一眼「青嵐大陸怕是沒人不知道這個人。」
「哦?說來聽聽。」
「單系十成的冰靈根,十三歲築基,二十三歲金丹,今年三十三歲據說已至元嬰。」
這一串資訊,別說他人,便是宮無生聽了都有些發蒙「秋道友莫不是拿我在消遣?別說十成的冰靈根,便是三十三歲的元嬰,上古時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