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簡直算得上慈悲了。
沒有人找茬了之後,接下來的一切都十分的順利。
由雲環翎來斷定非命星,由蘇玖來斷定是否是出口。
除了執法堂的弟子和友好宗門的弟子外,其他和滄瀾宗不算熟悉的人均遠遠的墜在後面。
這一路,幾乎成了雲環翎和蘇玖的雙人秀。
對於雲環翎做的事情他們還算能理解,畢竟雲環翎在做的也算是對的上一個卦修該會的東西,但是蘇玖在做的事情,其他人卻是不懂了。
每次雲環翎在斷完一顆非命星之後,蘇玖都會將手覆於其上,隨後不過幾息時間,便又會轉去下一顆。
雖說對於蘇玖有所懼意,但有人還是忍不住在心裡嘀咕,這樣做真的有用麼?
說到底他們現在沒有靈氣,所以連蘇玖在做什麼他們都看不懂。
一連便是兩個時辰過去了,有人終於忍不住開始脫離隊伍。
「你現在離開能去哪裡?」墜在隊伍最後的兩個人小聲的說著。
「我想去找之前離開的那個隊伍看看,那男修怎麼說也是活了千餘歲的前輩,怎麼看也比這個小丫頭靠譜一些。」
那人小心翼翼探出腦袋看了一眼那距離他們十分遠的女修,勸同伴道「但那卦修再厲害也沒有靈氣啊,這小丫頭關鍵時刻可是能出手救命的。」
男修搖頭「她的好友就好幾個,還有二十多個執法堂的弟子,就算是遇到了危險護人,你覺得她能護你還是能護我?
走吧,我們做人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另一個不怎麼認同「但那隻隊伍恐怕更危險吧。執法堂雖然兇殘了一些,但是隻要不犯到他們頭上,也不會濫殺無辜,而那群散修,你確定在遇到妖獸魔獸的時候,我們不會被推出去頂包麼?」
「那你怎麼知道執法堂的人不會將我們推出去頂包!」
他深深的看了自己的好友一眼,看出了他眼底的決定,他嘆了一口氣,低聲道「我不會走的。而且別問我我怎麼知道,我就是知道他們不會在危險時刻丟我出去頂包。
那是一個宗門,名為滄瀾宗的宗門,我只知道他們便是為了宗門名聲也不會做這等事。」
見自己的好友如此執迷不悟,堅持要離開的好友也忍不住怒了「滄瀾宗我無話可說,但那執法堂在外面有什麼名聲!」
關於這一點其實真的很奇怪,世人懼怕執法堂,卻又對滄瀾宗的印象很好。
很多人都忘了執法堂所屬滄瀾宗,就好比一個國家內最精密的部隊。
這種矛盾體不是沒有人發現,只是覺得無關緊要無任經常提起罷了。
兩個人最終也沒能達成共識,而是選擇了分道揚鑣。
殊不知,他們這一分別,便是永別。
……
比蘇玖等人更先離開的那一批人之中,其實倒也並非所有人都是散修,也有許多小世家小宗門的弟子。
而帶頭的,便是一個在浩天大陸還算有些名氣的宗門弟子。
要說在這滄境界之中,卦修最多的宗門絕對非天機宗莫屬,只是儘管如此,也不代表這天下的所有卦修都在天機宗,散修之中少有,但是世家宗門總還是有那麼幾個的。
世人皆知劍修難做,畢竟進階比較困難,卻殊不知卦修更是少有,否則,也不至於這九州大陸之中只有這麼一個天機宗打響了其名號。
只因為這能修習的了卦修的弟子皆需要特殊的天分且難尋,才會顯得這片大陸之中卦修這般稀少且珍貴。
如今這一隊的領頭弟子便是珍貴卦修中的一員。
此卦脩名南潯,是一個修什麼都有的三流宗門走出來的一個弟子。
至於他為什麼有著卦修天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