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爺,您輕點,奴家奴家……”
“啪”的一聲門被推開,裡面的人猛然一驚,縮到了床的一角。床上的男子愣了一下,十分生氣的裹著衣服跳下床來,直喊著老鴇兒老鴇兒,這是怎麼一
回事!老鴇一臉賠笑的跟在後面。陳寶寶若無其事的在房內走著,瞧了一眼那兩個人:“你們繼續,我就是看看。”
“看!這種事……”話沒說完,一把大刀好巧不巧的正對著他的命根子:“您隨意參觀就好。”
這裡沒有周子軒,陳寶寶十分好心的替二人帶上了房門,繼續往下一間去查寢。
“抱歉,我走錯了……呃,我就是回來告訴你一聲,那姑娘快不行了。”
“天吶,三個人不嫌擠嗎?”
“喲,二位這是玩新鮮的呀……”
凡陳寶寶所到之處,無不是穿衣的穿衣,提褲的提褲……走了一路,陳寶寶心中越來越不安,直接將老鴇兒拉到身前:“我聽說你們這有個叫秋月的,她在哪
裡?”
老鴇兒依舊笑容滿面:“你找秋月呀,那丫頭可是咱這裡的紅人。”
陳寶寶不耐煩地打斷她:“少廢話,說秋月在哪?”
老鴇嘆口氣:“跟我來吧。”
陳寶寶手一鬆,老鴇的態度太奇怪了,就好像吃定了她找不到一樣。正走著,突然聽到一屋子裡傳來了些許嬉笑碰杯聲。陳寶寶本不在意,可裡面卻傳來
了幾句葷話:
“各位小美女們,曾經有個風雅高手作了一首詩,甚是精闢,我給大家念念啊‘宿盡閒花萬萬千,不如歸家伴妻眠。雖然枕上無情趣,睡到天明不要錢。
’哈哈哈哈哈。”
又聽得另一個人笑道:“我家那隻母老虎,倒給錢我還不睡呢!”
門內人自是不知道門外站著一個夜叉。陳寶寶頭上青筋直冒牙齒緊咬,作那混賬話得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相公——周子軒。大力推開了們,驚得門內立
刻停了歡笑。那兩個公子原來認得她,不由齊聲嘆道:“陳寶寶?!”
他倆是見過陳寶寶的厲害的,連忙擺手道:“我可不知道你家相公在哪裡啊,自從上次被你抓了回去,我們就再也沒在一起吃酒了。”
“啪”的一聲,門又被關上了。老鴇兒繼續帶路,陳寶寶壓著怒氣往前走。結果到了秋月哪裡依舊沒有找到周子軒,陳寶寶碰了一鼻子的灰,在老鴇兒頗
具玩味的笑容下,丟下了一百兩紋銀走了。
過了些許時間,小丫頭跑了回來說陳寶寶已經走遠了。老鴇舒口氣:“哼,和我鬥!”又對著小丫說道:“快去請周公子出來吧。”
周子軒確定了自家的母夜叉不在春香閣了,連忙從一個暗室裡走了出來,拍拍灰塵理了理衣服,又恢復到之前那個風流倜儻的模樣。
“公子,您就這麼怕她?”秋月扶著他坐了下來,又給他倒了杯酒壓壓驚。想之前,當丫頭說陳寶寶來了,這個周子軒差點急的跳窗逃跑。
“哼,我那是怕她!”周子軒喝口酒,又朝著秋月的笑臉親了一口:“我是不與她一般見識。”
秋月咯咯直笑,手不住的在周子軒胸膛畫著圈:“你到底要帶著那個公子多久呀,奴家……”
周子軒瞟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唐昊陽,一絲壞笑爬上臉。多久?直到唐府的人罰死謝青喬為止!
上次去翠柳閣,好巧不巧的碰上了在不遠處買布的謝青喬,要不是那個小蹄子多嘴,他怎麼可能被陳寶寶抓個現形,繼而又是跪祖宗牌位,又是禁足三個
月。總之和陳寶寶走的近的女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唐昊陽打著哈欠,他覺得好無聊。雖然眼前這個人幫他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