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給你來個非暴力不合作,我讓你嚐嚐啥叫冷暴力。”慕容薇哼了一聲。
雖然心裡能夠理解他這麼做的原因,可是她就是心裡不痛快。
女人本來就是心眼小,她也是女人嘛,憑啥特別點能理解他?
他就覺得自己該全盤接受他有關的事兒?
“這回我不冷著他一段時間,讓他認識到錯誤,那我就不算了。”
慕容薇胡思亂想著,迷迷糊糊睡到七八點才起來。
外面陽光燦爛,早晨清新的空氣伴著知了的叫聲傳來,窗欞柔和的陽光折射在細葛布帳子上,明明暗暗的。
慕容薇磨蹭了一會才下了床。
綠兒幫她重新梳了頭髮,挽了個簡單的圓髻,戴上碧璽石墜流蘇的簪子、月白的牡丹絹花,累絲金鳳串珠簪子,配上羊脂玉的柳葉耳墜,細嫩的臉頰不施脂粉,只抹了口脂。
身上穿了件明油綠的對襟琵琶袖的撒花鳳紋衫子,杏黃色同色梅竹紋二寸鑭邊的綢面綜裙。
冷戰進行時(二)
腳上踏著繡金鳳雲霞的弓樣鞋,步行間嫋嫋婷婷,簡單大方。
慕容薇對這幅打扮還比較滿意,吃罷了早飯,待其他小妾來請安時,便沒見蘇眉來。
柳月詫異道:“聽說蘇眉姐姐病了,妹妹正打算去看她呢。昨個聽說蘇姐姐和張妹妹似都病了……”
慕容薇掃了她一眼:“是呢,吃壞了肚子,大夫交代她們好好休息幾天。如今諸位妹妹卻是不好去打擾了病人休息。”
此事還沒人敢對外說,蕭明睿既然下了禁口令說格殺勿論,自然無人敢透露口風。
如今府中之人雖然知道昨晚府內好似發生了什麼大事兒,蘇眉和張玉倩生了病,卻不知到到底為了什麼。
跟別人打探,也打探不到半點訊息,更不可能知道是中毒。
現在聽慕容薇說了,她們才知道是因為吃壞了肚子,不由萬分驚詫。
齊顏詫異道:“是否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才……”
柳月笑道:“想是兩位姐妹是一時貪嘴吃多了零嘴兒,這天氣正熱呢,一時不舒服也是常有的。”
這話說著卻無人信的,畢竟昨晚那動靜那麼大,說只是一時不舒服,才是見鬼了呢。
慕容薇淡淡道:“不管因為什麼,那些下人照顧主子不利倒是真的,這事兒卻是要罰的,王爺已經撤了張姨娘房裡的人了。誰讓他們不會照顧主子呢?”
眾女都心中一跳,沒想到居然還有此事。
慕容薇笑道:“天氣也熱了,妹妹們還是早些回去,莫要曬著了,這天氣可是容易中暑。”
眾人訕訕而去。
鄭嬤嬤拿了賬本來回事兒,慕容薇笑了笑;“今個府裡可有什麼異常?”
鄭嬤嬤恭敬地說:“雖然有些人私下裡議論,但並不知道昨晚的事。張大夫昨晚病重回鄉了,辭了王府差事。張姨娘的人被王爺打發到莊子上去了,說他們照顧主子不利。府中人只道張姨娘生病。水藍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奴婢派人打聽了,水藍的哥哥也不在京城。”
“不是被殺人滅口,就是被藏了起來暫避風頭。”慕容薇淡淡地說道。
至於水藍,還不明白麼,蕭明睿肯定想抓了她好好拷問一番,最好能問出些線索來,那才是可能讓她死的。
身在這個世界,她雖然不會自己動手殺人,但不會憐憫想害她的人。
她給別人憐憫,她出了事,誰會憐憫她啊?
慕容薇可不是聖母,水藍是自作孽不可活,落到蕭明睿手裡,死活也不關她的事了。
蕭明睿也不會放過這丫頭的。
張大夫病重,呵呵,誰知道是被迫的還是自願